離你越發遠

 

再也沒有思想的震顫和由衷的歡樂,忽然察覺他們沉溺於物慾之樂久矣,比如某寶整點的紅包,居然故意設置了智能手機鬧鈴,煞有介事的典禮感,自然一無所獲,某一時期對各式各樣信用卡的優惠活動樂此不疲,這算是一種玻璃球該遊戲嗎?化學物質和思想的窮途末路,我找不到任何出處,結果顯而易見,每每還款日便被各式各樣數字追捕,末了週而復始,重新琢磨玻璃球該遊戲在宇宙中所有真諦的機率,答案只不過差勁透了。

插畫: Ruprecht von Kaufmann 經典作品

希區柯克的影片,除了有事無事的男主女主,還有一大群又一大群的路人,昨天我想著《顶楼》露娜之死對萬千羊羊的負面影響,重要是折磨兩週,就可以迎來下一波故事情節的更新。武林的希區柯克把全民倫理運用到《房客》,一開始男主就被錯指出殺人犯,沉入影片中的路人圍觀,我們又隨之圍觀著影片,有趣的是影片本身沉默不語,無聲電影一點沒有負面影響自以為是倫理繼續瘋狂,對男主施以脆弱的公義。

在這兒,你的荒原上,呼吸到的

對閱讀短篇小說的過分倚賴,使得文字毫無章法,跳躍性很強,甚少對話的除此之外什么人,我悻悻然地躲在沒有陽光普照的窗戶前面,腐壞昏暗比之旱季還迅雷不及,它們一早就蹲守圍獵,飄滿浮塵的女貞樹開始萌發它第二波騷情。好在禽流感以來,養成了被口罩覆蓋的習慣,面目不清,漸漸模糊不清,過世界越發遠。

狂歡中難遺失的東西許多,原先從一場歡宴轉場,夢魘裡遺失了碩大的手袋,我討厭背著一個豐腴的皮包,純粹歡喜的飲酒,一場接著一場,各式各樣酒,不知醉。直至有次醒過來忘掉了身置何方,周遭陌生的荒謬恐懼,下午三點多我從衛星城此岸到達彼岸,才發現豐腴味美的手袋丟在了此岸,幸虧回到去時食店老闆娘一直等著我回來取包,包裡什么關鍵的東西也沒有,都是以往的唏噓,我遞給食店老闆娘一支新概念,三個女人睜著黑暗裡熠熠發光的雙眼,任由黎明在馬路上打著瞌睡。

By 烏納穆諾

你的頭上,有木星的搖籃,有墓穴

週末兩週被影集《说出你的秘密》和電視劇《顶楼》第三季煎熬得輾轉難眠,姑且勿問故事情節,兩劇虐心節拍掌握的老道無痕,觀眾們基本上糾結在嗎還要繼續被它虐下去的選擇,我也是如此,但為的是數羊羊過千的睡眠,果斷臨時棄劇了,看樣只能停止他們對人性的恐懼。

跟隨叔本華《道德的谱系》,倫理仍然可疑,從來如此,馬爾克斯說“心靈的真諦不在於你活得有多精采,而是你能否記住並描述它”,在衛星城上空仰望星系基本上很難,加之雙眼近視的厲害,這些恆遠深沉億萬年前光芒閃耀的傢伙,看樣有可能發生在謝老師衷心的敘述裡,我也不太知道,我們都在努力勸服彼此間,此種努力比星光還來得較慢。

黑塞究竟也不準備說清楚什么是玻璃球該遊戲,差不多問題的答案,相似有人執著地拷問《废都》和《暂坐》寫些什么,我也不清楚,賈平凹的文字睽違那么十多年,依然讓我反覆流連,比之影集電視劇還厲害,《废都》是寫男人的荒唐事,《暂坐》則屬於女人辛酸事,賈先生言,男人女人不回來這濁世暫坐,早晚都會離開,往前的慾望,之後的瑣碎。

《一个岛的可能性》基本跳出了維勒布朗《基本粒子》中的欲壑難平,即使克隆人與性趣分開幾無可能將,人類文明本身依然得不到真正的安寧,但我比寫作者更為疑惑,慾望大抵屬於一種不須要結局的歡宴,何樂不為呢?轉而現代人為的是徹底擺脫時間的羈絆,克隆了部份皮囊功能,完全克隆了記憶,掌握了激情和慾望的人類文明還有什么象徵意義?更何況沉湎於綿長忐忑的頹廢,思想苦悶的繼續過活,短篇小說外的一干眾人原先即是如此。

文章標簽   廢都 一個島的可能性 暫坐 房客 基本粒子 道德的譜系 說出你的祕密 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