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张画》:有點兒喪,也有點兒暖

 

注:本文為個人原創該文,如需轉載,請務必標明出處!

而對於小翔的祖母,同樣迷失在漫長的人生苦旅中。即使丈夫上夜班,他一般來說在早上一邊照顧小孩,一邊靠擺地攤經商。生活雖艱苦難於,但更令他深感煎熬的是藏在內心深處的一段祕密往事。多年前,他不但失手擊斃小翔的弟弟,還選擇了拋屍隱瞞事實,因此直至很久之後的今天依然難以釋懷。

或許在觀眾們認為,小翔的祖母罪孽深重,但他何嘗並非困在“牢籠”裡的芸芸眾生。一方面,為的是把守他們所擁有的一切,他小心翼翼地經營著生活和夫妻關係。另一方面,即使他們一時的過失,事隔多年卻依然倍受心理折磨。因而,不論從哪方面看,他的人生都備受來自現實生活世界的無情碾軋。

但是,生活許多這時候就像個大火坑,我們則是那隻被困在火坑上的兔子。要想從中跳出,談何容易?

從這種角度來說,臺灣地區影片與韓國影片有著許多相近的地方,它們的故事情節一般來說平靜、節拍舒緩,但卻從來不乏讓人細細品味的涵義。由鍾孟宏主演的影片《第四张画》同樣如此。

所以電影中也不乏親情,如小翔與老校工之間的忘年之交,又或是小翔與步槍仔一同度過的這些時光。但是,較之起劇中的殘暴與陰暗,這點親情又幾乎能忽略不計。但在此種壓抑的感情氣氛中,電影中時不時發生的臺式風趣,又適時地為觀眾們平添了些許情緒上的調劑。

電影一開場,就交待了少女小翔父親的離開,隨即與父親再婚十多年的母親將小翔收到了身旁。劇中由郝蕾出演的母親是個典型的掙扎在社會邊緣的男人。十多年以前,她懷著幸福的憧憬從大陸走進臺灣地區,但迎接她的卻是更讓人幾近恐懼的殘暴現實生活。

但電影的劇情與人物關係只不過並不複雜,它講訴的不過是少女小翔在父親逝世後,追隨母親步入新家庭後的遭受。劇中,小翔從經歷喪失家人的痛再到看到生活裡的陰暗,看似講訴了一個成長類的故事情節,但影片更多的是通過少女小翔的視角,為觀眾們呈現出了社會邊緣人群的生存境遇。

該片男主小翔,因雙親再婚,加上父親又早早過世,生活一時無人照顧。後來好不容易被母親接走,卻遭遇到祖母的壓迫與冷眼相待。甚至在獲知弟弟遇害的真相後,依然只能維持隱忍。若身在普通家庭,少女小翔原先可以擁有天真爛漫的兒時,但即使特殊的出身,少女小翔忍受了太多遠遠超過他年齡以外的紛擾世事。家人的離散,家庭的不堪,成人世界的陰暗,一次次讓少女小翔掉入了無底深淵。

棲身風塵的爸爸、擺地攤的祖母、小時候與父母失散的老校工、孤僻早熟的小翔,在編劇深情的攝影機下,片中的人物既生動又飽滿,且在不經意間透漏出對於社會邊緣人群的關照,而這便是電影中的力量所在。

在片末部份,老校工曾在最後一次見面時對小翔說,你要像這些跳出來的兔子一樣,要跳出來。

她返回小翔母親後,又與第三任妻子成立了新的家庭,平日裡在一間歌廳討生活。時常夜裡才收工的她,經常陪酒到酩酊大醉,有時遭到酒客的欺侮卻也無力反攻。同時,儘管她表面看上去坦然自若,但曾經的喪子之痛終究難以撫平。因此,被生活不斷摧殘的她,對於眼前的一切頗有種麻木不仁的感覺。

影片《第四张画》在女演員的陣容上,即使有郝蕾與金士傑三位實力派女演員的重新加入,進而減少了該片的娛樂性。向來參演文藝片的郝蕾飾演起此類配角毫不費力,甚至令觀眾們在某一刻好似看見了《颐和园》中餘虹的影子。同時,該片在第47屆臺灣地區影片金曲獎的評選活動中收穫頗豐,分別贏得了最佳編劇、最佳女配和優秀影片獎。

該片的感情基調畢竟整體偏喪,但沉靜舒緩的節拍卻製造出一種特別寬敞的觀影體驗。電影劇本框架的設計也極為巧妙,劇中發生的一幅幅畫串聯起少女的成長過程,同時,隨著四幅畫的依序發生,隨之也展開了心靈中的陰暗、幸福、恐懼與迷失。而即使如此,從電影表演藝術角度而言,這部影片依然難免略顯平靜,但在一組組看似平靜的攝影機下,卻也醞釀著一股不可小視的感情力量。

文章標簽   第四張畫 頤和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