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霸王故事情節今尤傳,試問誰乃真虞姬?”

 

電影中,劉邦的詩被翻拍為“力拔山兮氣蓋世,時有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若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壯山使世界陌生,時代有利,時代有利。詞境中滿是英雄末路的悲壯與氣憤,不但形像地刻劃了主角的心境,還巧妙地串連起程蝶衣和虞姬二人的宿命。 “說好的是一輩子,差兩年,三個月,兩天都算不上一輩子。”程蝶衣深情地對段小樓說的這句話,是那時自己“一輩子”的約定。最更讓人為之動容的一場戲是段小樓大婚那晚,一邊程蝶衣與袁四爺知己相投,而一邊亦熱鬧非凡新綢紅燭。徒弟二人或許離得很近,又或許愈來愈遠了。程蝶衣將劍贈送給段小樓,可已經醉醺醺又粗枝大葉的段小樓怎曉得此劍是他兒時的最愛。

假如沒有自己這個最後的告別,我們就能自欺欺人,還能想像,他(程蝶衣)在“藍莓美酒夜光杯”的日日磨練裡,也還是這個風華絕代的虞姬;他(段小樓)還是這個威武矮小,帶著桀驁不馴,有著堅毅個性的楚霸王。

《霸王别姬》故事情節的開始,從民國初年戲班子在街頭演出,到二十年運動完結,22年後徒弟二人重返舞臺。剛開始,和爸爸穿行在人群中的小豆子,就被街頭演出的戲班所吸引。隨即,逃跑的小豆子在馬路上看見了歌劇團的“角兒”。當“角兒”發生時,舞臺響起 “霸王別姬”,而這時的“霸王別姬”代表著無上的榮耀,代表著現代人的喝彩與歡呼。說到這兒,不得不提程蝶衣,他是戲曲最好的傳承人,完美演繹了“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句話。電影開頭,當“霸王別姬”再度響起,兩兄兄睽違22年再度同臺,中國三四個多世紀末曲折的宿命在三位女演員頭上獲得彰顯。而程蝶衣的宿命或許已經註定,應了那一句“霸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

戲曲《霸王别姬》講訴了楚霸王與虞妃的悲壯愛情故事, 1922年首度表演後,成為經典名劇之一。李碧華依照《霸王别姬》和我國兩位戲曲名家的經歷,寫了《霸王别姬》這兩本書,講訴段小樓和程蝶衣的半生。

可當自己再度見面時,程樓房卻認不出眼前蒼老的女人了。他居然那個女人竟然是陪伴他整個青春的程蝶衣。即便,自己誰都難以熬過時間。 22年後的虞姬不再傾城,而霸王亦不再霸氣了。霸王別姬,已經過去了!但此次會談,卻給了自己更慘淡的結局。蝶衣現在的臉像乾枯了一樣,不再是以前風華絕代的樣子。而一人樓房回到澳門這座衛星城,日復一日地等待著......

該片改編自李碧華同名短篇小說《霸王别姬》。 1993年公映,由陳凱歌執導,李碧華、蘆葦導演,張學友、張豐毅、鞏俐主演。電影圍繞出演生的段小樓和出演旦的程蝶衣,這共同成長的兩兄妹的故事情節。兩人詮釋的《霸王别姬》在上海家喻戶曉,自己約定一同演《霸王别姬》一輩子。但後來即使現實生活,段小樓成家立業之時娶了當時名妓菊仙,只好三人之間的愛恨情仇就隨著時代的變遷而展開並升級,最終釀成了悲劇。

程蝶衣活著返回上海,卻喪失了兩根手掌,蘭花手掌不再完美,再也難以唱戲。他落入市井,一切或許都只能在組織的安排下進行的。所謂當初形影不離的約定,遠不如組織的安排。他後來娶了丈夫,活成宗教的樣子。而屬於他的傳奇,也已經是舊時光了。

對程蝶衣而言,澳門只是一個能生活的衛星城,一個讓他在短暫與樓房相逢的衛星城,而現在的上海,對於他也只是一個適宜他生活的衛星城。即使真正屬於他的時間是老上海,這個四處都是火藥味濃、烽火燎原的上海。他在那一場煙花裡醉生夢死詮釋一場場”霸王別姬“,那是屬於他的傳奇。 現在,老上海沒了,神話也老了,戲也該落下帷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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