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西遊:至尊寶

 

讓愛自然而然吧!我千萬別一萬年,我要現在,愛就立刻高聲說出來!就像降魔篇裡,孫悟空在段小姐臨死前所言。既然是真愛,那就堅強,前進,無所畏懼。

《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大话西游之仙履奇缘》,每一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大話西遊。

之於影片,之於,它是《大话西游》。

不言而喻,整部影片有著充份的現實生活暗喻。生活比影片更像影片。

這一切,就像影片。

影片接近尾聲,看著至尊寶最終戴上緊箍咒,小禾額頭乾澀。

現如今想來,至尊寶、白晶晶在荒漠裡,白晶晶哭,至尊寶寬慰,她靠著他的肩。基於前因,事情如此經濟發展,實屬情之所至,理所當然。

小禾堅信,你我都有相似感受。十多年後再看重溫《大话西游》,乍一眼仍然覺得好笑,但卻笑不出來。即使笑了,之後就欲哭無淚。

“那人似的一頭狗誒”。唐僧扛著金箍棒,故作灑脫,走向前路大漠。

你看影片中人,愛來愛去,宛如再見,你愛TA,TA愛我。誰該愛誰?誰能愛誰?這是天意,於冥冥之中。李健寫,如果愛有天意。但是誰曉得呢?

那是至尊寶和白晶晶在荒漠上,不知為什麼,兩人就作出許多當時我們難以理解的事情來。

至尊寶愛白晶晶,白晶晶愛唐僧。真愛最低層次的表達,或一剎那,一個表情、動作,或數月幾十年,二世一生。

此種感覺,在小禾認為,正如木馬樂團《旧城之王》中唱到的那般,“大象沒有淚水,但是卻想要流淚”。這又像胡遷筆下這個被席地而坐的大象踩住的人。

“(人生)苦海翻起愛恨,在人間難逃避宿命,相親竟不容接近,或我必須堅信是緣份。”

是啊,這人間,迷津無痕。那就在淺吟低唱中,在哼唱、曲子裡,完結我們的情慾和一生。

果然,如同事所言,劉德華的喜劇電影,一看更想哭了。劉德華就像卓別林、憨豆先生,不苟言笑,卻為觀眾們帶來歡笑。喜劇之王,無窮而又不陷悲傷。

信海(情慾)歷史淵源同根

事實果真怎樣?是或也並非。

紫霞死了,總算,小禾也落下兩滴淚,一滴也許也回到了心底。我以為我不能哭,但是,小禾同樣未能猜出結局。

最近,小禾就又切實體會了一番。

一個大幾歲的妹妹,帶著我們看《大话西游》。看著,我們都覺得搞怪、好笑,只好似的都笑了。小孩子的歡樂,來得快,去得更快,很快我們就都忘了。直到現在,嗎很難想起,但是有一個片段,許多反應,小禾卻始終記得。

喋喋不休的唐僧,像極了許多人的領導,終日絮叨個不停。oh你個頭,社畜們要不是為的是錢,不,錢也沒啥了不起,f**kyourmoney!

沒有真愛的人,常常會為真愛所迷。求而嚴禁的TA們,求而嚴禁的愛,在哪裡?

所以,整部影片太過經典。私以為,這或許仍是劉德華最經典的影片,朱茵最具代表性的經典作品。劉德華是為數不多的兩個真“唐僧”之一,朱茵是永遠的、惟一的紫霞。

紫霞仙子說:“那我們就立刻開始這段情感吧!”至尊寶求之嚴禁,又求而嚴禁,只不過他確乎不配。凡夫俗子,怎能配得上仙子?這恰如現實生活——沒有澄清的愛慕,與否應當繼續?

每一人都有值得紀念的時光,幸福、敬佩、難忘,也許一段,不止一次。

比如說,紫霞,她說他們的愛就像飛蛾,明知會傷勢,還是會撲向光。她討厭的人,是蓋世英雄。你說七彩祥雲,是做夢;她甜美而篤定,雙眼閃著明光:這是理想。

李健唱到:

朱茵最好的一兩年,或許就是與劉德華在一同。劉德華呢?人生又有多少個一兩年?

影片以外,至尊寶(唐僧)和紫霞、白晶晶都談過愛情。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一剎那,那句話,終究還是未能說進口。

《大话西游》就是我們的一名老朋友,好朋友。小禾與這名好友,相戀於兒時。那時,小禾大約8、9歲。親戚家的VCD裡放著《大话西游》光碟,這近乎是小禾自幼最深的一次觀影記憶。

最終,《一生所爱》歌詞前奏響起,小禾霎時真想跪,莫名敬佩歎服。

月光隱約在白雲外,漂泊在白雲外。月光,就是天邊的你,就是一生所愛。

我們看不懂,感覺怪異。妹妹或許有點兒懂,輕低著頭,額頭微紅,手掌抓著衣角,似的想去按快進鍵。好在,那會兒很快就過去了。

十多年之後,柴靜專訪劉德華。柴問周,那句一萬年的對白,就是你一剎那想說如果?周說對,旋即反問,你有此種感覺嗎?聽到柴肯定提問,周喃喃自語:“謝謝你,謝謝你。”

它的影響力不用多言,它的影響度和震撼力幾乎更舉世皆知。

文章標簽   舊城之王 一生所愛 大話西遊之月光寶盒 大話西遊之仙履奇緣 大話西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