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戲內虞姬，戲外也是虞姬，安能辨我是雄雌

段小樓的霸王把現實生活和戲是分得很明晰的，就像後來程蝶衣怎么也沒有想到過，他們追隨一生的霸王竟會揭露他們。他要成婚生子，要和菊仙過一輩子，那虞姬怎么辦？那個問題讓程蝶衣覺得太難了，師哥，卻說那是戲！對虞姬而言就並非戲這么直觀了，是一輩子。

《霸王别姬》是陳凱歌編劇的一部很出眾的片子。講訴出演霸王的段小樓和出演虞姬的程蝶衣之間的兄弟情，三四個多世紀末，三位伶人的顛沛流離。程蝶衣的配角是“弟弟”張學友演的，戲法步伐細緻。臺上婀娜多姿，臺下也風姿優異。他又是怎樣入了這“天人合一”的境界呢？

他還沒有想知道那個問題，時代卻都變了。戲曲顯得不吃香了，一切講究自由民主科學，是貧困戶的客場了，他的後半身都跟這把劍生死與共了。他始終還在“霸王別姬”的故事情節裡頭，走不出來。裡頭的配角都是有象徵意義的，袁四爺是封建思想裡頭糟粕的一部分，它在負面影響著戲曲。而後來的小三子代表的是新的近代思想，是新的東西，它也在負面影響著戲曲。二者的武裝衝突都是必不可免的，最後戲曲的敗陣跟想著戲曲的情勢也是很貼近的。

恰巧遇上這個這時候演《霸王别姬》的大角兒開場，他與小賴子就一同去看了。程蝶衣恍然，臺上這個鐵骨錚錚，對虞姬寵愛有加的霸王不就是大師兄嗎？他毅然決然地回頭了，回來領罰，和師哥一同忍受。這是小這時候就已經深深地埋在內心深處的，霸王與虞姬之間的關係，就是一輩子，永遠在一同。由此，戲內是虞姬，戲外也是虞姬，兩人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