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佳人》迷人的倔強,獨立而又自由

 

並非所有影片都能稱作"經典",而《乱世佳人》絕對是當仁不讓的電影史經典,是真真正正波瀾壯闊史詩般的影片,難得的是又兼顧了人性裡細膩幽深的感情。

我是如此懷念那種明晃晃的自豪,懷念那種永不低頭的迷人倔強,我懷念她像懷念每一個二十世紀浴火而生的火鳳凰。

內戰和非常大的社會動盪不安(相似文化大革命)對人的思想創傷是非常大的,敏感修長又清高的人很難陷於高亢、選擇逃避麻醉劑他們,自此一蹶不振……艾希禮就是最好的明證。這個這時候總要有人站出來率領我們走下去,而斯嘉麗就是那個人。一個人強撐著順利完成了這一切。此種剛硬到令人生畏的思想文件系統我已經無法用喜不喜歡來評價了,我只能說敬畏。

整部片子我看多少遍都不能膩。反覆看是為的是體會斯嘉麗那驚人的迷人與勇敢,和令人敬畏的毅力和生命力。斯嘉麗屬於我童年時很喜歡,長大後重新檢視又非常敬畏和欣賞的人物,影片把斯嘉麗那個人物刻畫的非常三維,把人物的對立複雜展現出的淋漓盡致。

費雯麗出演的斯嘉麗頭上那種驚人的堅韌和信念力量能用"血腥"來形容:此種精神力量支撐她在戰火裡趕著馬車帶梅蘭妮返回Tara,給梅蘭妮接生,又在母親逝世、父親瘋癲後以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莊園——養活了她那三個嬌氣又善妒的姊妹、養活了艾希禮和梅蘭妮一家子。

而那般蓬勃那般明豔飛揚的生命力又是如此吸引人,她永遠不甘心於做一頭在籠子裡婉轉歌唱供人欣賞的金絲雀,她要飛,要爭取,要聲振長空,要努力領到她想領到的一切——我甚至懷疑白迪克最終還是會返回她身旁,即使斯嘉麗會不擇手段地去實現"我要想個法子讓迪克回去",去嗲也罷,去求也罷,去使點小手腕小伎倆也罷,她一定會去爭取的。我反覆看《乱世佳人》整部影片是即使在那個希望男性千萬別有野心、隨便找個清閒平衡工作、社會輿論愈來愈倒退的二十世紀……我是如此懷念斯嘉麗。

即使思嘉一生的寫照無非五個字:不獨立,毋寧死。

理想化又清高的王室作派所以好,但是內戰二十世紀和社會動盪不安時期,斯嘉麗此種堅韌的現實主義者能真正地活下去:天主作證,她確實做到了讓他們和父母都不捱餓——就算代價是去拘留所問白瑞德要錢後被他侮辱、就算是和毀掉她的故鄉的北方佬做生意、就算搶走了姐姐的未婚妻。

選角也是世界級,費雯麗啊把斯嘉麗演活了,簡直像是讓人讓人又愛又恨、又憐又怒的一頭可愛又任性的貓。影片刻劃斯嘉麗時把她的優點刻劃的很鮮明:真愛裡是糊塗蛋,貪婪又一味,嬌縱又任性。她對艾希禮的"愛"非常大程度上出於征服欲:為什麼你不像自己一樣做我的裙下臣?

是的,斯嘉麗現實生活到罔顧方式的合法性,確實可以批評她自私自利。但是她挽救了Tara,養活了上上下下一群人——包含她的情敵梅蘭妮和一直危害她的艾希禮。誰又能駁斥她的正直和她的擔當呢?除了對主人公的刻劃精確,影片對戰後相同人群的思想和心底狀態表現的也很到位:瘋掉的舊日種植園主、落魄的南方王室、侵略南方的趾高氣揚的北方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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