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缘》:道盡世間多少的愛恨情仇,悲歡離合

 

在六十二十世紀的大北京,對於一個沒有大背景、沒有學歷的弱女子而言,或許舞女是見效最快的經商形式吧。我以為,這並非她一個人的錯,也並非她一個人的恥辱,這非常大一部分來自於當時的大環境。

多年前看完由林心如、蔣勤勤、李立群、譚耀文等執導的電視劇《半生缘》,清晰地記得部份鏡頭,迄今想來都深表氣憤和悲哀。

在他們的親妹妹的協作幫助下,她被姐夫強姦了,自此便被關進屋裡等待生育,開始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日子。在那暗無天日的兩個月裡,她被妹妹鎖在高門大牆內,那惟一的能夠透進一點點自由的明亮的牆上,也盯上了鋼條。

姊妹友情,在殘暴的現實生活面前竟是脆弱得如此不堪一擊。

我要你曉得,在那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會永遠等著你的。不論什么這時候,不論在什么地方,總會有這么一個人。—《半生缘》

十多年之後,當顧曼楨和沈世鈞再度相逢,所有的真相明白,所有的前塵往事關上,但是人生已過半,各自都有了他們的人生軌跡。世事滄桑,再相逢已恍若隔世,曾經的情人卻也曉得已經難以再返回過去,這是多么更讓人傷心的氣憤。

看著他們的情人近在眼前,明明在找尋他們,卻即使不曉得而一步步遠離他們時,那種痛徹心扉、恐懼窒息的感覺豈是螢幕前的你我能夠理解和感受的。

頭兩天,她不停地叫,不停地抵抗,叫得喪失了聲線,也漸漸喪失了生活的意志,活著,大概也只是為的是腹中無辜的小孩。

顧曼璐只不過本身就是一個悲劇,做為阿姨的她,即使要承擔起照料一間大小的生活,幸福的歲數裡狠心離開了他們的戀愛,成為舞女,賺起了快錢,吃起了青春飯。

但是,她為的是留住花心的妻子的心,把他們的姐姐拖下水,這就是徹頭徹尾的錯誤和軟弱了。而做為她們的父親,居然默許了次女的主意,換句話說,是她們軟弱又脆弱的父親的無做為和順從,把純潔的姐姐推入了祝鴻才的慾望的火坑中。

即使曼楨沒有被她姐夫強姦,能夠自由戀愛,她和世鈞之間也橫著門第不當的鴻溝、橫著沈母的堅決譴責,溫和敦厚卻又懦弱老實的沈世鈞與否能衝破那些束縛、追求他們的美好?

人生就是如此,即使你心底常住著一個人,即使有一個人一直等著你,卻也不一定就能長相守、永相依的。

林心如扮演的姐姐顧曼楨在造紙廠工作,與溫和敦厚的同事沈世鈞(譚耀文出演)重歸於好了,那時的她必須充滿著了對未來的熱愛和對幸福真愛地憧憬吧。那時的她,微笑也是燦爛的,眼中也是有光的。

這是一個未知數,也是一個已知數。

蔣勤勤扮演的姐姐顧曼璐為生活所迫,淪落為舞女,養家餬口卻得不到父母的真正理解和支持;年華老去青春不再時,嫁了個有錢的主(李立群出演的祝鴻才),卻不得不想著用孩子留住女人的心,留住“祝老公”那個虛無的名份,留住當下的錦衣玉食,卻把他們的妹妹帶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可惜沒有等來幸福真愛的甜蜜,卻等來了一場算計,一場妹妹和姐夫蓄謀迫害。

這時,她該有多么地怨恨,多么地氣憤,多么地恐懼啊。那一方小小的天地阻隔了她與外界的所有取得聯繫,阻斷了她和情人之間的關係。

很多愛,終究無緣,就像顧曼楨和沈世鈞的緋聞。

她趴著玻璃窗向外求助的鏡頭現如今都還記憶猶新。這天,她的情人沈世鈞來她妹妹家打探消息,被曼璐用三言兩語打發,返回時。曼楨看獲得他的身影,卻即使嗓子已啞,發不出聲音,喪失了這求助的機會。

張愛玲的《半生缘》,寫盡了六十二十世紀舊上海灘各色人物的氣憤和心酸,退讓和讓步。富人的氣憤,底層的心酸,對惡勢力的退讓,對他們宿命的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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