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油的“逍遙弟弟”胡歌怎樣成了《南方车站》裡凶猛的殺人犯!

 

胡歌,變了。歌手的外貌發生改變在演藝圈的化妝術面前,所以不值一提。銀幕上的胡歌還是那個清秀的女子——卻不肯叫他花旦了,更脫下了那兩層在他頭上粘附不到兩年的“麵包”個性。2007年復出,卻因禍得福——這個典故在胡歌經歷頭上竟變得凶殘——一下子擴寬了戲路。

我將《南方车站》描繪成一個“水族館”,是因為影片中一個算不上長當令我第一印象深刻的場景。警員追殺之時步入真正的水族館。那兒真實的鳥類在人性的互相追獵面前反而變得懵懂與戰戰兢兢。大自然裡究竟是鳥類更善打獵,更喜殺戮,還是自以為有倫理約束的人類文明呢?我在那場戲裡,貌似看到了那個問題的答案。

胡歌,不似這個胡歌,胡歌,還是胡歌。

《南方车站》的故事情節出現在重慶。但又並非重慶。現代文學的第二要義是虛構。影片的存有並非為的是寫實,而是造夢。影片裡的重慶,並非現如今現實生活中你可感的重慶。北方地鐵站更像是為觀影者造了一個困著人的“水族館”。那個園裡的人,個個有著鳥類的凶猛。自己殺戮,自己出沒於湖,摔進河,自己在淤泥與血水裡死裡逃生,又在暴雨大風裡追逐逃亡。

胡歌在影片裡,不但沒有了花旦的乾淨,也不見梅長蘇的沉穩淡然。他騎著摩托,咬著牙籤,一臉寫著困苦與無所謂。全身在淤泥裡泡過,也被血染紅衣服。他一直活在陰暗的光影語境下,預示著他底層的掙扎與殘喘的宿命。他有密謀,拿命換追捕獎金30萬。那個“鳥類世界”裡就是這種的凶殘,但也自有其純粹的血性。人性有時候不見得如此閃爍。

逍遙弟弟不見了,影片裡有了一個鳥類版凶猛的周澤農。

《南方车站》是一處比鳥類還凶猛的人類文明鳥類園。那兒展現著一個現代中國也許會漸漸淡忘的許多集體記憶。這些低成本的性,這些被壓抑太久的音樂創作集體表演,這些三輪車穿行而熱鬧的城市道路,這些凶猛直接的追殺與逃亡。都在影片縮影了一個我們曾經經歷卻不曾認真打量過的時代。影片帶我們去看了,胡歌弄髒了他們的臉,血從他的頭上流出來,或是濺上去。我們從他頭上,看到人的鳥類性,看到鳥類園的生存法則。

他本該是琅琊榜武林裡橫衝直撞的後生,卻在復出後能將遠在武林,名動帝輦的梅長蘇詮釋得入木三分。“江左梅郎,麒麟之才,得之可得天下。”做為天下第一大幫“江左盟”的首領,胡歌詮釋的梅長蘇同時又是一個病弱青年、弱不禁風,揹負著二十多年前非常大的冤案與血海深仇,身世複雜,又通透世事。與經歷生死的胡歌,有著微妙的個性相投。此配角也為胡歌獲得好評一片。

《南方车站》的攝影機詞彙很漂亮。昏暗裡有鮮紅,紅得豔麗而又凶殘。第一幕桂綸鎂上場美得窒息,傘下的側臉有朦朧的美感,黃色的外套讓整個鏡頭有了惱怒。卻看不見悲觀,只見恐懼的冷漠。這傘後來沾了血,回過頭來看,鏡頭層次感更顯無望與凶殘。

麵包油的“逍遙弟弟”胡歌怎樣成了《南方车站》裡凶猛的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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