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光中專欄】律政劇《王牌辯護人》第一集開箱：對「正義」的想象、和對「司法」的期盼

此次《王牌辯護人》將故事情節焦點鎖定在多個爭論案件的前置調查及法院攻守上，也再次贏得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補助金。雖然全長約僅十一集，導演陣容卻十分龐大──除黃導本人之外，還有黃新低、方靜儀、陳靜慧、呂佩怡、李婕瑀、黃紀凡等人，並請到在勞權、家事、刑事案件等應用領域都有卓著聲望的陳佳俊辯護律師為專業高級顧問。

奇怪的是，本該反映現實生活的話劇，太多年來都很少碰觸那個應用領域，直至2019年的《我們與惡的距離》。至於更研討民事攻守的律政職人劇，近幾年也只有同在2019年面世的《最佳利益》。兩部戲都贏得相當程度的觀眾們反響，並且各自形成了話題關注度。

就第兩集的總體表現上看，無論從前制階段的法律條文大背景、田野調查、話劇內部結構、臺詞修撰，到製作上的運鏡、剪接、配樂，和女演員們的唱功配搭等等各方面，《王牌辯護人》交出的戰績都十分可圈可點，在本土律政劇的進展上，又往前大力推進了一大步。惟一可惜的是，播映速率是每星期更新兩集，很難養肥了再一次殺(?)，但對討厭律政劇、職人劇的觀眾們而言，必須是值得每星期追看的好戲。

顯而易見的，民事／律政類別劇缺少的並非市場關注度，而是製作試圖。尤其是當故事情節步入此案梳理、法律條文核實的階段時，須要大量的卷宗考據、人物專訪這類費時費工的田野調查，但常常走了兩個月、見了幾百人的結果，呈現出在劇情中的可能將僅有一到三場戲、五六句咬文嚼字的死板對話。相形之下，更貼近庶民生活的女裝言情劇或都會唯美劇，製作難度相對減少很多，也就成為大多數主創人員的優先選擇。

【文／潘光中】對於我國司法制度的公平性，你的尊敬程度有多少？

《王牌辯護人》的原案故事情節，出自於身兼導演的黃志翔，黃導早於2003年就以《名揚四海》贏得當年金鐘獎最佳編劇獎。2008年執筆的《天平上的馬爾濟斯》不但是國內第一部以法院為大背景的民事職人劇，更贏得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高清輔導金的補助金。之後的《小孩大人》、《新世界》、《天若有情》等經典作品，都或多或少論及民事刑事案件的調查及裁決公平性等議題。

從開場的事故特技起始，就能窺見製作上的用心。後續的辯護律師專訪、法院較量，急緩節拍都控制的十分得當，尤其是大奇在法院上的已連續正面回擊，殺得靖濤毫無招架之力，不僅讓觀眾們隨之熱血沸騰，為公義得突顯大呼過癮之餘，三位法律條文王牌之間的瑜亮故事情節也隨之創建。

以文字著稱，對圖像敏銳。涉獵廣泛，遍佈短篇小說、該遊戲、動漫、歌手、和各式各樣盛行人文現像。曾任週刊編輯、電視頻道公關、公益活動企畫、音樂會執行、話劇監製，現為接案導演。

中研院的心理學研究院，約每隔二十年會針對政府機構的尊敬度，做一次全面性的民間意見訪查。在「司法部門」這一項，也就是涵蓋高等法院、檢察官、和重大民事裁決的部份，1985年的群眾尊敬度有68%（「滿意」及「還算滿意」相加，下列同），1995年大幅度跌落至40.5%，2005微幅回落至43%，2015年則回跌至40.6%。

表演卡司方面，執導群是：胡宇威、葉星辰、路斯明、黃薇渟、林孫煜豪；助陣的小角色群有：馬念先、陳文山、於子育、高英軒、潘慧如、檢場、李杏、詹猶如、唐綸、葛丞……等人。

第一集的故事情節從一場重大事故開場。法律條文奇才麥大奇（胡宇威 出演）的雙親與未婚夫都意外遇難，但未婚夫在直升機上傳給他的電郵，卻成為國際航空公司任命辯護律師吳靖濤據以推卸責任的證據，甚至操作新聞媒體社會輿論、將受害人形塑成罪魁禍首。大奇費盡心思從國際航空公司辭職僱員獲得重要證詞，確認是國際航空公司在機件安檢上出現疏漏，一舉逆轉裁決。

第兩集的前半段節拍變異，分為四條看似無關的個別故事情節線：法界菜鳥田雨昕（葉星辰 出演）的努力奮鬥人生，和娛樂圈巨星張婉婷（黃薇渟 出演）的選秀醜聞。當這四條線接到一同，又再次把消亡了半集的大奇牽扯進去，三條線併成兩條，起訴婉婷的代表辯護律師還便是靖濤。從片頭的預告、和官方釋出的資料上看，婉婷或許絕非純粹的白蓮花人設，大奇這回能無法再下一城、保持對靖濤的全勝歷史紀錄，將會是下兩集的重點。

除此之外，監察院本身也編有財政預算，每本年度都會委託民間單位進行「司法制度認知調查報告」，其中相關「判決公正性」這一項，從2000年之後就未能突破40%。畢竟歷年來調查時的時空大背景──重大案件的裁決、中央政府的施政績效等等、甚至是機構效應都有可能產生負面影響，何況每次問卷調查的設計也會導致統計數據有所偏差，但綜合上看，國人對司法制度的尊敬程度，了不起也只有六成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