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演網劇,也並非謙謙公孫,《风起洛阳》的黃軒讓人上頭

 

此種人物孤光的變化,是打動黃軒接下那個人物最重要的其原因。

或許是高秉燭重新加入聯昉時,聽見公孫楚說“要斷七情、絕六慾,嚴禁婚配生子,自此無牽無掛”,他嚥了一下口水,扯起嘴角笑容著說,他們孑然一身、了無牽掛。一剎那,燭火映在黃軒的臉上,半明半暗,可雙眼裡卻是亮晶晶的,那是不敢放下、卻嚴禁不放下的淚光。

高秉燭自小喪母,和母親、姐姐相依為命。而黃軒的父親也在他不大的這時候與他母親再婚,完全缺失了黃軒的整個成長過程。

電視劇集開始,高秉燭一心復仇,除了手刃仇人,找不到第三條讓他們活下去的理由。後來碰到百里弘毅、碰到武思月,神都三人查案小分隊在一次次出生入死中結下了深厚的情義,最終成長為胸襟天下、保衛神都的中流砥柱。而高秉燭和武思月也在那個過程中因瞭解而傾慕,成為官配的CP。

明晚,又能看見《风起洛阳》了。只不過多看兩集,就相距完結又近了一步。

此種神經質和高秉燭的瘋狂如出一轍。

高秉燭的父親為的是女兒安心報仇雪恨,寧願裝瘋十多年;而黃軒的父親迫於生計,亦帶著他奔波於數個衛星城,每隔一兩年就要搬一次家,從南到北,歷經人情冷暖。

為的是履行“帶兄弟們看神都”的承諾,高秉燭知法犯法、帶著八個好友偷離不良井,結果碰到刺殺皇太子的大場面。為的是保護皇太子,高秉燭等人和刺客對決到最後,最終只剩高一人苟活。自此,除了報仇雪恨,高秉燭對世間毫無依戀。

在傳言“人人都是關係戶”的李少紅版《红楼梦》,黃軒通過選秀領到“黛玉組”五強,卻只撈到一個打醬油的配角薛蝌。

但那些,都比不上《风起洛阳》讓人上頭。

想當年,黃軒在許鞍華編劇的《黄金时代》出演駱賓基,在獲知蕭紅死後,他絕望地從監護室走到街頭,一邊嚼著糖,一邊噙著淚,就這么嚼著、走著、噙著,接著變為愈來愈大的痛哭和大嚼特嚼,整張臉都拉扯得變了形。

年頭《山海情》,叫好又叫座;年中《1921》的李達,沉穩而不失理想與激情;國慶檔既是《我和我的父辈》裡在夜空作詩的好爸爸,又是《长津湖》大雪紛飛中,堅韌、不搞特殊化的偉人之子;11月的《乌海》,被贊奉獻出演藝職業生涯最好的經典作品。

《风起洛阳》是黃軒第二次演網劇,也是他第二次演非士大夫的古裝劇人物。在此之前的所有古裝劇形像,黃軒都是風度翩翩的謙謙君子,比如說《芈月传》裡的黃歇、《妖猫传》裡的蘇軾、《女医明妃传》裡的朱祁鈺等等。

黃軒去年36歲,他說他們認識到人其本質是寂寞的,而且開始練習詩詞、吃飯、種菜,漸漸習慣寂寞、享受獨處。而我們,在必將來臨的沒有高秉燭的日子裡,希望也能悟到此種向內而生的力量。

而此次的高秉燭則完全相同,這是一個“活死人復活”的故事情節。

此種痛徹心扉的悔與恨,在22歲那年的喪母之苦中,黃軒早有感受。

假如硬要回憶,到底是在哪個點get到了黃軒,只不過已經無從辨別。能肯定的是,並非和宋茜墳頭飲酒那一幕,也並非和張儷賭坊死別那一場,更並非和摯友王登成的傷痛交戰……

《黄金甲》首映禮,黃軒做為舞蹈學院的小學生,被要求去現場伴舞助興搞氛圍。他想逃避、不敢出席,但同學讓他千萬別那么玻璃心,押著他去現場唱歌,簡直就是強顏歡笑、公開處刑的小型社死現場。

去年是黃軒的事業大年,特別是Q4,含“軒”量頗有點兒高。

這么強烈的感情輸入,除了對業務精益求精的追求以外,我想,必須還有一點——黃軒從高秉燭頭上看見了一路走來的他們。

黃軒說,高秉燭一開始要是瘋狂的,即使他壓抑了那么久,人一定是相對扭曲的。

母親忽然過世的消息,讓還在北舞唸書的黃軒幾近崩盤,十多年無法釋懷。後來他寫過一封信《给爸爸的信》:你曉得嗎,你離開了,我覺得好寂寞,好寂寞……開頭是六個“我想你”,裝著內心深處無法言喻的悲憤和荒蕪。

《黄金时代》的駱賓基是黃軒大學畢業七年後,首部被大眾注意到的影片和配角,在此之前,他經歷過十多年無戲可拍的尷尬,和數次選角莫名淘汰的氣憤。

黃軒直言,這一年他們愈來愈熟練地把唱歌和生活區分開來,但做為人的體會是不能騙他們的。這些以為墜入海底的過往,曾經遭受到的不公和氣憤,他們原生家庭的美好和痛苦,最終還是回到了他們親手選擇、親身飾演的配角中。

就像《风起洛阳》的高秉燭。

在專訪中,黃軒說他們的要求極高,《风起洛阳》的每一場戲都要做到最好,不然會忍不住在劇組就他們打他們。

或許是高秉燭劫後餘生,和武思月趴在馬車上,武思月說他變了,內心深處不再全是偏見,開始裝著別人。黃軒定定地看著宋茜,接著扭過頭望向窗前,面帶笑意、姿態鬆弛,那是被他們討厭的人看穿後,感恩只有你懂我的放鬆和舒展。

那些臺詞都太激烈、太戲劇性了,比不上剋制、隱忍的高秉燭來得有香味。

追隨《满城尽带黄金甲》片場入場試戲一個多月,居然還是從報刊上獲得本片殺青的消息。打電話給副導演問他們的戲還拍嗎?副導演說不拍了,主人公改成王力宏了,你的配角也沒有了。

或許是高秉燭再度重返不良井,前塵往事歷歷在目,他握著刀、木著臉,走過無盡黑暗的長街,趴在阿孃做瓊鍋糖的爐灶前低垂著頭,最終站轉頭來關門返回。月光下的黃軒長眉入鬢、額頭挺直、面容如刀削斧刻通常,自此所有短篇小說裡的落拓公孫全都有了具體的模樣。

沒有人曉得,黃軒到底經歷了多少莫名其妙的狗血換角,接著才碰到駱賓基。你說壓抑十多年的他會不能哭、要千萬別瘋,嗎不癲狂不成活?!

寧靜,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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