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永勝母親感慨,世界上最安全的職業,被孔永勝幹成最危險的職業

 

郭德綱裝作感慨道:“哎,時間太久了,徒弟啊記不住了。”

郭德綱害怕孔永勝出事,守了足足一晚,怕孔永勝瞎了,師孃王惠說:女兒,沒事,大不了師孃再把大鼓拾起來,你就給師孃彈弦,師孃養你一輩子。

燒餅手快提早點著了,孔永勝拿著打火機急忙點,火苗太大,火捻一下就燒完點燃了,煙火噴到了孔永勝臉上,孔永勝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們就被炸飛了,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摔到地上。

孔永勝可能將就是一名被宿命玩弄於掌心的人,屢屢欺負他,但就千萬別他的命,為的就是成就德雲社“敢死隊副隊長”的一段傳奇。

隔天公安分局回來錄供詞,說:打架真會挑人,那桌人是國家摔跤隊專業選手。

郭德綱在做德雲社年終總結時,也曾經揶揄,孔永勝最大的表演藝術特徵是厚實,說評書能把他們幹成那般的也是沒誰了。德雲社去年事業紅紅火火、風調雨順,就算孔永勝不再傷勢,這也算是德雲社最大的福氣了。

原本孔永勝想的是體驗一下飆車的感覺就能了,結果上路時才發現越開越上癮,馬路上路經一個橋洞,有點兒斜度,孔永勝一下來思想了,心想電視節目裡都演的是在此種地方來點高難度什么的,我也行,只好剎車擰到最大,衝了上去。

2006年,有人送郭德綱兩輛18萬哈雷摩托,郭德綱不肯騎。被孔永勝偷偷地騎回家,結果撞到了夏利車,躺進療養院。郭德綱送了他個“敢死隊副隊長”的榮譽稱號,還有三個字。

孔永勝醒過來的這時候,剛好郭德綱和郭麒麟在旁邊,急壞了的郭德綱也從醫師那兒曉得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孔永勝迷迷糊糊地問郭德綱:“徒弟,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再度醒來時,郭德綱再也不肯打趣,急忙叫來警員做筆錄,警員問他:“你是什么職業?”

讓孔永勝想不到的是這起車禍並並非倒黴的終點,而是起點

孔永勝說:“說評書的。”警員看他渾身上下纏著的紗布,不自覺搖了搖頭:“說評書看成這種了?使什么絕活了這是?”

好在,後來孔永勝沒什么事,只是臉上留了點小疤,休養養了很久。

孔永勝可能將就是一名被宿命玩弄於掌心的人,屢屢欺負他,但就千萬別他的命,為的就是成就一段傳奇。

結果路面有一攤積水,溼滑的路面讓三輪車瞬間喪失了控制,孔永勝即使心急避開,直接連人帶車撞到了馬路上停著的捷達,結果三輪車直接撞飛,孔永勝也被撞得也飛出去三到兩米開外。

郭德綱和王惠急忙讓燒餅背著孔永勝往附近療養院跑,療養院一看整個人都被燒黑了,不肯收,師孃王惠又趕緊駕車往同仁療養院送,到療養院告訴醫師先看雙眼。

有一天,孔永勝趁著大姐師孃不在家,不顧徒弟的攔阻,偷偷地把師父的三輪車騎出去兜風了。

吃完年夜飯,我們都出來放煙花,孔永勝和燒餅一組,燒餅歲數小,不小心把禮花的捻子扯斷了一截,禮花燃放的這時候,四條捻子要同時熄滅,孔永勝心想他們年齡大些,主動來點這條斷的。

居然吃著吃著兩人和鄰座起了爭吵,孔永勝仗著練過一兩年散打,再加上閻鶴祥五大三粗,只好上去和人方法論,居然剛上去就讓人一拳放倒,閻鶴祥上前提起馬路上兩輛腳踏車往上衝,對方一人提起閻鶴祥直接甩手扔了出去。現場一片狼藉,嚇得老闆娘急忙打電話報案。

車禍好了後,轉眼臨近元宵節,大年三十我們都放煙花,很多徒弟一同去師父郭德綱家裡元宵節,師孃王惠看著徒弟都來了,圖個熱鬧,買了2萬塊錢的禮花。

人肉戰士孔永勝卻死裡逃生;儘管昏迷不醒兩週且伴隨著失憶,嘴都撞出豁口了,但是他奇蹟般地重返舞臺。

郭德綱在一旁聽了禁不住破涕為笑,並說了三個字,“該”

禮花該事件入院後,返回德雲社,孔永勝即使臉傷還沒好,暫時養傷,即使閒不住,就幫著社裡做許多抹桌掃地打水的雜活。居然一次幫忙提水下樓梯時,不小心一腳踩空,大腿脫臼,只得再度住院化療。好在此次傷情不重,兩個月後,孔永勝就入院了。

經歷過數次傷勢該事件,孔永勝處事小心翼翼了許多,平安無事多日後,那天孔永勝決定歡慶一下,就約上了閻鶴祥一同去吃食店。

孔永勝有點兒懵,忙問旁邊的郭麒麟:“大林子,徒弟說的是什么意思啊?”

郭德綱以為師父沒事了,只是跟他開個玩笑,居然,竟又把他嚇暈了過去。

孔永勝母親感慨,世界上最安全的職業,居然被孔永勝幹成了最危險的職業。

不得不讚嘆孔雲龍逆天改命的運氣,無論怎么倒黴的事情都能夠讓他死裡逃生,化險為夷。

入院後,兩天孔永勝表演完後,騎腳踏車回來,剛好趕上下雪,孔永勝隨手抽了一把雨傘,騎著車回來,由於雨傘遮蓋視線,看不清楚後面的路,不幸相撞公交車,好在並非三輪車,又是下雪天速率不快,只是撞倒了鼻樑骨,並無大礙。

郭德綱又嘆了一口氣:“哎,這並非瑞芳子,這是我的侄子,瑞芳的小孩,都長這么大了。你可把我們急死了。

夏利車直接被撞報廢,孔永勝受了輕傷,一身都是玻璃渣,被送至療養院後,當時醫師就下了病重通知書,直接送入ICU。好在孔永勝最後挺了回來。

孔永勝一聽,再次昏迷不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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