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龐克的青春片,前所未見

 

從溫哥華影展初現身,到平遙影展奪下影片獎和影帝三項大獎,再到年末入選亞洲地區影展和維也納影展……

那些孩童在他們青春年少時作出一個又一個選擇,最終將他們描繪成這般或光鮮亮麗或不堪的樣子。

也許那些選擇無所謂對錯好壞,即使誰也不曉得到底什么樣的人生是值得過的。

但她“單非”的身分又註定了她不普通的生活:澳門籍的父親和大陸籍的母親讓她持有澳門身分證卻住在廣州,每晚來往海關去澳門上學。

對於他們而言,厄齊爾、JO和阿豪那些正青春的小孩,就像發展史在眼前重演,他們極力想引兩條好的路,最終也只能宣稱自己束手無策。

就像整部經典作品的編劇田壯壯說的:

在青春的膠捲上加諸犯罪行為美感,觀眾們也許會說,這是為的是更有話劇武裝衝突,讓影片很好看。

它是第一部內地編劇以廣東話居多攝製的港深經典作品;

為的是掙錢,厄齊爾在阿豪的率領下成為“水客”一員,開始了一段遊走在黑白之間的“歷險”旅途。

殊不知現實生活世界已經在後方埋下凶殘的巨坑,等著將這一大群青年人裹入其中。

青春?犯罪行為?雙城?

而這錯誤的代價和成長的陣痛,不止彰顯在女孩厄齊爾頭上,而是根植於劇中的每一個配角之中。

而厄齊爾、JO、阿豪的人生,也終將在他們自己的一次次選擇中走上獨屬於他們的公路。

最終,為的是和阿豪之間若有似無的情感,她喪失閨蜜,也喪失了“水客”犯罪團伙中的話語權。

而對惟一離不開的兒子,她也是總唸叨著“要給你最好的”,卻連他們兒子違規走水都毫不知情。

它是編劇白雪蟄伏二十年的驚豔成名作;

看似光鮮亮麗的JO,背後的生活也是一團亂麻。

只好他只能迴歸家庭,裝作廣州的“真愛”未曾存有過,對厄齊爾也只能是想關心也無從下手的、遙遠的母親。

厄齊爾父親從內陸地區去廣州打零工,以為他們遇見真愛生下厄齊爾,殊不知他們的身旁人來了又走,一次次滿懷希望,一次次人財兩空。

那些尚在自己人生的泥沼中掙扎的青年人從不願聽一聽雙親晚輩的建議,但他們大概忘掉了,雙親晚輩們,也是如此一路掙扎著走回來的。

被大把現金誘惑著,被“水客”恭維著,年長的男孩慢慢沉迷於其中,覺得他們是個“大人物”。

但即便有了“走水”這一吸引眼球的元素,編劇白雪並不故作高深,也不故意反轉,她的攝影機一直剋制地聚焦少女厄齊爾,隨著那個男孩的內在變化而移動。

當他站在山腰俯瞰五光十色的澳門景色,激動地對著直升機許願時,全然忘了他們才剛豪邁地高喊“我是澳門之王”,也忘了他說過“我只信我他們”。

“水客”頭目花姐的有意籠絡和下屬的故意恭維,則被她誤會成了“找出組織”的認同感。而這份認同感,她破碎的原生家庭未曾給過她。

我們在探討電影劇本的這時候從來沒有探討過類別的問題,只是希望那個片子能傳達許多新鮮的、有生機的東西。

(以下內容有輕微劇透,建議觀影后飲用較佳。)

即使酸甜苦辣、人生冷暖,她還有許多機會去一一感受。

它是第一部成為溫哥華影展新發現單元揭幕片的華語影片;

而這時作出過錯誤選擇、併為此付出過代價的厄齊爾,也許已經不在乎“什么是冷”。

也許相較厄齊爾,她的父親是更心疼的配角,即使直至經歷痛苦成熟之後的厄齊爾帶她去到澳門,她也還是這個“還沒長大”的父親。

阿豪初登場時,帶著有錢男友JO出席郵輪趴,開豪車。但美景背後,只不過是一個開街上食店的家庭,和不得不“走水”賺錢的難於。

都不夠。

電影最後,這場期待已久的雪落在了澳門,站在山腰的厄齊爾總算露出微笑。

幼兒園裡,厄齊爾最好的好友JO(斐濟文 飾)則是土生土長的澳門下層階層,一家人正在籌劃移民蘇格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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