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章宇《东北虎》最扎心:虎入寒冬成病貓,虎落平陽被犬欺

 

許多人會從“西北虎”的老虎上來解讀西北女人之困。“西北虎”和“華南虎”是我們獨特的兩大虎種。假如將劇中的章宇和張志勇視作四隻西北虎,那么自己在衛星城中的跌跌撞撞,從末期的劍拔弩張到中後期的同命相憐,完全讓我們看見了所謂的虎落平陽被犬欺,更甚是虎入寒冬成病貓。而徐剛出演的著名詩人一角,則是為的是掩飾生存之艱苦而設,使得電影多了一些理想主義光芒,雖然總是偶現。

耿軍執導的《东北虎》只不過有著“麻花電影”的賣相,馬麗、章宇的主演,喜劇電影的包裝,不論海報還是片花,看上去也是層次感十足,但為什么迄今,公映超兩週,電影票房不到一千五百萬?儘管朋友圈一片叫好之聲,而觀眾群則是譭譽參半,按理說必須是隨著爭論的日盛,電影票房也該水漲船高,但為什麼影片日電影票房,卻位列了五名之後?

另,這兩天看見了上海流調的一名勞工小弟的工作軌跡,讓人淚目,不由得又想起《东北虎》中的三位在生存底層掙扎的漢子。怎樣在這種艱辛的生活中,為他們解困,為自己解困,仍然是一個很無力,而且也較為無解的事情。

但映後電影票房口碑都不佳,或許在於市場形像的失真,和營銷方向的錯位,片方大概是害怕文藝片不被市場看好,而將影片包裝成了戲劇藝術風格電影,即便有執導馬麗撐場,片花也剪得讓人心癢。儘管能讓更多的觀眾們有慾望來到影廳,但也由此造成了首波觀眾們的觀影落差,從而拖累了口碑,反噬了電影票房,很多得不償失。但若不這種做,全案以文藝片來營銷吧,或許口碑會好許多,但電影票房也許比現在還慘。這都是必須要面對的現實生活。

劇中那句對白讓人第一印象深刻:“我討厭放風箏,放風箏就能看著天,看著天心情就能好起來”,影片也是如此,雖然劇中的兩個人,或獲知他們哺乳期老婆出軌,或心愛的寵物交託朋友卻被殺死,或集親友之資幹工程建設卻被積欠款到身無分文……但電影的視角,並沒有俯身大地來凝視民生之苦,而是賦予窮困小人物以帶著喜感的生活故事情節,也的確讓觀影的心情,會略為輕鬆了那么許多。

看完影片發現,只不過《东北虎》的其本質是:文藝片的編劇,商業片的陣容,白色電影類別……雜糅在一同,就共同組成了整部電影。就猶如劇中帶著風箏、炸帶魚和五百塊錢來探視馬千里的小二,口齒不太清楚,但人心卻很純良,帶著些莫名的風趣與荒謬,便是此種略顯突兀的混搭組合的真實寫照。

《东北虎》拍出了小人物的氣憤,但也未敢太過深究根本原因,即便相關戰略合作中的契約思想,相關人與人的誠信缺失,已經讓這片大地“禮崩樂壞”。現實生活比大西北的夏天還要更冷許多,人的內心深處也比大鶴崗已經凋敝和荒涼的衛星城更要空洞,而西北虎們,也早已又凍又餓成了皮包骨的病貓。總結一下就是,很苦。

個人以為,《东北虎》那個“虎”,也有點兒西北官話中形容人的個性行為的“虎”:劇中的兩個配角,也都挺“虎”,糙老爺們虎,著名詩人也虎,小護士虎,家庭主婦也夠虎。年前我們看了一部有品味的上海電影《爱情万岁》,現如今的《东北虎》只不過為這片遼闊農地上的故事情節,賦予了許多的品味,儘管劇中就一個著名詩人,但卻人人進口成“章”,此種對生活的藝術化處理,是《东北虎》整部影片的最大價值所在。

就經典作品而論,《东北虎》只不過有層次感。編劇將一個出現在西北名城——鶴崗的故事情節,拍出了比利時或意大利式的白色喜劇電影藝術風格,儘管看一個個糙老爺們,張口閉口就是金句迭出的文藝口音,會覺得很多怪異,但這即便並非一部所謂“接地氣”的草根故事情節,編劇十多年的國際影展參展經歷,讓影片遍及迎合評委口味的設計,由此之後領到上影節大獎也是理所當然。

文章標簽   東北虎 愛情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