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究竟是為的是什么而活?在《站台》中,賈樟柯或許給了我們答案

 

節拍較慢讓我看清楚時代,儘管時代一直在向前,生活也愈來愈向前。現代人也出現了發生改變,現代人的笑意沒消退,但是自己嗎顯得高興了。還熱愛那縹緲的事物嘛。我從一個旁觀者的視角看見了自己內心深處的虛無,只能順著時代,難以再有之後的那種對世界憧憬了。時代的候車室不能永久性逗留在那兒,有時候步伐慢一點也絕非什么好事。沒辦法這就是那個時代!

時代裡的人都麻木地被迫行進,他們大喊,以為自己上了火車,成了時代的弄潮兒,走出去才發現,自己趕不上火車,其實火車往哪走他們就往哪走而已。賈樟柯的平移長鏡頭毫不客氣地對準一大群理想主義的青年,他們在縣城中思想觀念的變遷。

非職業的本色參演與長鏡頭調度在整部的彰顯,難能在大陸影片發生了許多佈列松的“物象與思想的連結”。對於大量時代記號的精確把控和調度構建起了全劇的思想文件系統,幸虧這一點沒丟。可過於倚賴記號能堆疊上去的衝擊力,引致的觀感必然是有佳句而無佳章。

礦區契約則是又一輪資本壓榨的開始,新的管理制度興起,則是一個時代裡對性格的泯滅。通過碎片化的象徵性表達,以人及物或景的攝製方式來留下受眾對於時代的思索,我們無非見證了一個時代,許多人被時代推著走,許多人被時代留下了,時代還有個稱謂,叫候車室,候車室上的人多了起來,就成了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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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用力,趨勢、野心都非常大,看得出來深厚全面的功力和對於他們視聽體系的自信。歌舞團群像折射九十年代史詩,散點透視整個時代與社會。有很多繼承後輩的畫法,所以更多地自我回望其中熔鑄進了一個個臺詞當中,拼貼成了小城青年啟蒙與幻滅的汾陽往事。

那是一代人的青春,自己屬於悠長的安寧,文藝團在汾陽這座內陸地區小鎮中就這么徐徐漸漸,不急不忙地走著,那裡並非花花綠綠的深圳,那裡只是一段令人憂傷,而緬懷的青春。有如海報中張開雙手的自己一樣,擁抱那個世界,卻又無所適從。

看賈導的專訪,跟他有許多完全相同的看法,比如說兄弟二人的隔閡,夢想被城垣禁錮。賈導是幸運的,他打破了宿命的禁錮,但更多人都是跟他影片裡的主角一樣,曾夢想仗劍走天涯,最後已遍體鱗傷。

九十年代陝西小縣城的青春殘暴物語,屬於普通人的史詩,最初的賈樟柯有最純樸的情感,《小武》和《站台》此種就是他留給我們最好的兩部經典作品。影展的版本找不到,只能看短的那版。剛好關注的一個up有整部影片的拉片視頻,就花了四個半小時看過,細節分析和有關介紹做得都較好,看過後他們也沒什么可說的。

《站台》充滿著了靈氣和真摯,與中後期賈樟柯的“自然景觀”式影片完全相同。攝像機基本以固定長鏡頭居多,多為遠景、中景拉開相距,這份相距卻難以抵擋住青春的文藝、唯美和激情,這份生命力與自然景觀化的沉默形成衝擊力。

四個青年人在時代的洪流下一步步踏上各自的公路,很多人消亡在視野裡,無聲無息,很多人一步一個腳印,沒有張揚過卻仍然活的自在。在父輩變為我們熟識的勞苦的、肩負起現實生活壓力的模樣之後,他們也是有屬於自己的輕狂,自己的追求的,只是他們最終還是沒能搭上去往山外邊的火車。

每一人都是陝西黃土高原中的一粒沙,時代的大風一吹,逗留或飛走沒有差別。即便泥土不知為的是什么而逗留,人也不知為的是什么而生活。

歌舞團從樣板戲到大舞臺再到情色影廳最後淪落成街上舞車,這兒同樣是淪落人的候車室,同時淪落的還有自己對於自我的認知,一去不回的鐘萍,是理想至上的代表,可體制改革的大潮留下了許多還在掙扎的價值觀,她也只能消亡。

文章標簽   小武 站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