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别离苦》從苦難中萃取光芒的記錄片

 

「你小时候叛逆吗?有没有遭逢什么不好的事?」

《爱别离苦》對我來說是一部傾訴苦難的影片,是一部揭發人類文明屠殺和社會不公的影片,但它同時也是一部有愛的影片。愛可能將不能與生俱來,愛有時候會得而復失,愛或許獲得的比付出得少,但人類文明感情之珍貴,就在於他能給與。

這一段也許是全劇拍得最有神采的一段,配以淇姐在KTV唱Beyond的「海阔天空」的片段,和螢幕上「唱海阔天空给十五岁的自己:要勇敢」的片頭,我們曉得這種的事情出現在任何人頭上,是不可能將海闊天空的,但講出的當下,淇姐也許就找出了一點面對的毅力,人生很苦很難,但心靈再艱澀再難堪,也還是要前進,也仍然要覓尋一盞微弱的燭光,對淇姐來說,也許那道燭光,就是始終知情丈夫遭受而小心翼翼維護她美好的老婆(而且老婆才會說編劇都並非好人,鈕承澤也是編劇啊)。

賣文創小物的淇姐,初始說他們在夢裡發現他們赤裸,但周遭人全無異樣的眼光時,當我們尚不理解那個夢有何意義,或是老婆對編劇的觀感不太好所為什麼來,電影后來亦是相隔一兩年後編劇忽然回答:

又拿書店店員家華來說,我們更希望看見她跟父親的關係,是自然而然經由理解而袪除歧異的,而非將本該用以「旁观」一切的攝像機,轉而「对准」父親企圖讓她講出許多話,從而「感动」家華的。當設計的傷痕太顯著,感情自然的部份就會流失掉,這段圖像的選用也許對家華或陳喵有療愈之效,但對我而言卻只是一種技巧的展現出,難以有共鳴。

這種相似表現手法的重複搬演,也許部份觀眾們很難去同理受訪者,情緒很難被鼓動起來,但對我來說,觀眾們在沒有足夠多資訊瞭解Momo時,要驟然聽她憤怒講出那些不公的心靈境遇,是沒有這么充份的同理心,去承接那些故事情節的。而當中間又穿插了這么多小故事情節後,最後又回去講了一連串關於Momo家族的其它故事情節時,不只在觀影情緒上難以連貫,也讓人對編劇的剪輯選擇深感納悶。

接著淇姐總算將塵封已久的祕密講出,我們也悄然瞭解關於夢的指涉為什麼,和她的自律脊髓紊亂可能將的其原因。

比方一開始我們就看見賣手工藝品的Momo走進自家宗祠,說著神位上都只列男性的名字沒有女性,接著就悠悠講出他們兒時男生無法到餐桌喝茶、被叫老鼠還被吐口水的難過往事,她邊說邊掉淚,電影隨即加上飽滿的配樂,希望能讓觀眾們能快速接收到這種的苦難,從而感同身受。又或是沒跟爸爸出櫃的書店店員家華,因著編劇一段關於爸爸早已知悉兒子性向的錄像,跟他們的伴侶陳喵哭得淚潸潸,「感人」的配樂也適時地步入。

編劇在劇中呈現出的眾多議題,諸如男女不公平、同志婚姻關係平權、兒時遭受性侵等問題,當受訪者或悲痛或凜然地講出時,我們絕對反感自己的遭遇,希冀她們的境況略有轉圜。但是,編劇呈現出的表現手法,絕非較慢漸進式地探入受訪者的私應用領域,有脈絡地去梳理出她們心靈的苦難所謂何來,今後該怎樣自處,而是用議題先行的形式,去達成他所想要呈現出的題旨。

由楊力州編劇攝製的記錄片《爱别离苦》,故事情節敘述高雄大溪一座世界地圖上找不到街名的「菱潭街」,一大群無名男人的故事。這群男人經營著他們的店面,訴說著各自的故事,她們的故事也許各自獨立,卻又隱然串連,不約而同指向心靈對她們的不公;痛苦很難痊癒,記憶不能遠去,但說進口的當下,也許心會顯得堅強許多,和父母的關係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她們的人生,也有了暫時突圍的可能將。

文章標簽   愛別離苦 魯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