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金凌羨慕魏無羨年少揚名,魏無羨何嘗不羨慕自己少女無憂

 

就連文質彬彬的思追,也是想陪溫寧就直接陪,不必像藍忘機那般,回來被藍啟仁責罵。

即便,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就可以讓人在新生的人事中感受到希望和力量。同理,當小一輩展示出比上一輩更豁達直接的風貌,就可以讓人感受到希望和暢快。

也不像魏無羨和聶懷桑,搖著那古時的摺扇,一個感慨萬千,一個只能裝痴賣傻;後來真相大白,一個不放心地趁機敲擊,一個黯然剖白之餘,默默地忍下不被理解之苦。

如果說小輩們是大江大河,開山劈石,滔滔北流去,是浩浩春風,滌盪千帆,長驅萬里行。

可結局時,縱然兩人最後相視一笑,但那尖叫背後,已經夾雜了太多孩童的彎彎繞繞,再不復少女時小溪摸魚的純粹無憂。

自己到雲深不知處聽學那天,就見識了溫晁所代表的溫氏的驕橫;後來岐山聽訓,玄武洞中遇險,險些連性命都丟了;更不用說有人家園被焚,有人痛失至親乃至關鍵的金丹。

隨即又是漫漫的射日之爭。自己固然經受戰火磨練,何嘗不也承受戰火蹂躪?好不容易滅了溫氏,野心家們、附庸國之眾也不消停。

上一輩是指魏無羨、江澄那一代,而小輩們,則是思追、景儀、金凌和歐陽子真等。

再看十七年後忘羨等人和小輩一同的經歷,儘管也有大梵山的驚悚驚險,有義城的迷霧重重的,可也免不了打打鬧鬧,嬉嬉笑笑,接著跟著上一輩們迎來雲開見月明。

魏無羨自己就像風箏,看似在風中飄蕩暢快,事實上每一人身旁都有兩根線,牽扯著自己,無法任意東西。

你羨慕他年少揚名,他何嘗不羨慕你年少無憂?或許這就是《陈情令》兩輩人的差別吧。

自己是歷經戰火而成佛的鳳凰,也是在密謀陽謀中被迫成長的一代人。自己在現如今看似光鮮亮麗的背後,也有著夜半無人傾訴的悽苦。

和小輩們較之,上一輩確實壓抑了很多。

絕不像魏無羨和江澄,十七年前朝夕相處的嬉鬧逗樂,十七年後卻只能一方怒吼,一方愧疚得要逃要躲。

與之相對的,是江澄一個人強撐門面,多少辛酸埋在蓮花塢的寂寂晚上;聶懷桑更是忍辱負重。就連魏無羨,當初救出溫氏一族,也是頂著重重的壓力,付出種種代價,乃至心靈。

這種的魏無羨、江澄等人,怎么會像小輩們那般豁達直接?

金凌曾說,想象魏無羨那樣,在他那個歲數已經殺玄武而名揚四方。但假如能選擇,誰想在暗無天日的洞裡,一邊面對一頭畸形惡魔的心靈威脅,一邊忍飢受寒?

遙想少女時,聶懷桑再崇敬魏無羨,面對魏無羨的冒失,也是會皺起眉頭,嘟囔著抱怨幾句。

但換一個角度想想,假如上一輩都像小一輩這種豁達直接,怎么會有魏無羨遭受重重的打擊之餘,恐懼跳崖?更沒有後來鳳凰成佛,洗刷冤屈,擒拿黑手的暢快。

剋制守禮的藍忘機毋庸多言,即便是最喜歡玩鬧的魏無羨,十七年前要對江澄苦心捏造金丹騙局,十七年後也是曾一度畏見江澄,逃避藍忘機。

那么魏無羨這一輩,就是林間小溪,看著一時歡快,可下一瞬,就可能將像峽谷通常,陡然滑落萬丈;是天邊皎月,看似明朗化皓潔,可不知何時,就有烏雲翻湧,頓失光彩。

確實,小輩中,肆意不羈的景儀小懟懟就別說了;金凌任性卻也像小孩般率性;歐陽子真儘管會在朋友們中間充當和事佬,但懟起這些宗主們,也是毫不客氣。

那些小輩,有對孤女阿菁反感嘆息的大哭,有小夥伴間莫名而起的口舌之爭,但有人直接開嗆,有人好言相勸,縱然一時不快,不久,又是我們一同嘻嘻哈哈。

再從另一個角度想一想,魏無羨自己那一輩的不得意,是帶著射日之爭的內戰痕跡的。

看魏無羨等人十七年前的經歷,總覺得壓抑、憋屈,甚至還有幾分苦悶:明明好不容易殲滅了溫氏,怎么感覺烏雲不散反增,內心深處悶氣越積越多。

我是元氣女文青月小牙,做娛評中的山洪。原創難於,侵權行為必究。你怎么看《陈情令》兩代人之間的差別呢?

之後寫《陈情令》時,有人在月小牙的該文下留言說:“上一輩的人都沒有小輩們來的豁達和直接”。

假如小一輩還像上一輩那般抑鬱症不得志,一方面,前面的故事情節很難促進,另一方面,也會讓劇外的觀眾們深感沮喪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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