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比我更懂奧斯卡金像獎

 

棄財固然傷心,但是做為保留節目來說,每年的奧斯卡金像獎頒獎季也是一個體驗共同感的機會,我是一個樂趣主義者,唯恐生活平凡枯萎,用些許微薄的經濟損失,換來眾多驚喜歡悅,高性價比委實極高。

至於為什么「罗马」最後還是錯付了,答案可能將永遠都是一個謎,但千算萬算,倒是引起了我的一個陰謀論,那就是即使製作方Netflix對院線市場過分咄咄逼人的立場,讓高度依託分銷供應鏈的電影工業不太討厭,而且不願意將最有含金量的大獎贈送給身為掘墓人的Netflix。

那時的鏡頭依然歷歷在目,80歲的沃倫·比蒂在抽出紙條後遲疑了一會兒,接著遞給了費·唐納薇,或許是要讓對方證實一下內容,而前者以為這是老爺子謙讓,想讓他們來唸出答案,只好毫不猶豫的宣告「爱乐之城」贏得了第89屆奧斯卡金像獎影片獎。

3個半小時的電影,全程無尿點的看過,在判定了它就是本年度最佳之後,我選了「1917」做為本屆奧斯卡金像獎影片獎的謎底,沒有別的其原因,「爱尔兰人」是Netlifx投拍的,今年的翻車交通事故,讓我對Netflix不可能將染指影片獎有了十足的把握。

事實證明,我的預感沒錯,「爱尔兰人」拿了9項奧斯卡金像獎提名,卻終顆粒無收,荷里活環流新聞媒體的侮辱是徹底的,但是悲劇的是,「1917」也罷不到哪裡去,手捧金像獎的是韓國人,「寄生虫」成為了奧斯卡金像獎百年以來第一部榮獲影片獎的非英文片。

(該處應當@和菜頭,你的湖邊大宅無了。)

時間走進2019年,我再也不一味自信了,決定緊跟上證指數態勢,而本屆奧斯卡金像獎也很識得眼色,只提名了7部經典作品備選影片獎,比往年都要少,這意味著更少的干擾項。

文 | 闌夕

那個這時候我在做什么呢?我在微博上欣喜若狂的對每一個人說,你們看,沒人比我更懂奧斯卡金像獎,我說是「爱乐之城」,準沒錯吧!

我在去年和今年都押中了奧斯卡金像獎,同時也總計捐出去了15萬,絕非錢多燙手,而是也想和你們一同體會付出的難於,保證不論我們之間怎么玩鬧,始終都會有人受惠,我的捐助備註一直是「阑夕和他的奥斯卡朋友们」,證明它並非我的一時興起,而是守望相助的結果。

千萬別誤解,我很討厭吉爾莫·克爾·託羅,他的血腥藝術風格自成一派,比爛大街的克蘇魯更有驚悚片香味,但是拜託,你以為我認不出魚人亞伯嗎,把他從「地狱男爵」的劇組借回來和人類文明談戀愛,就能捧到奧斯卡金像獎小金人了?

此種事情只怕是做夢都不可能將發牛……

奧斯卡金像獎評審團不能做這么低智商的事情,一旦證實了這點,影片獎的歸屬也就成了兩張明牌,我這算是開了天眼,佔了對賭的昂貴,不好意思了。

在我看來,能和「三块广告牌」勉強匹敵的,只有「华盛顿邮报」,這是對英國新聞媒體業高光時刻的紀實回顧,很適宜用以嘲諷讓右翼文化圈深惡痛絕的這位在任總理,只是斯皮爾伯格商業片拍多了,評委不免對他很多主觀仇恨。

北野武說:「人这种东西,不管外表修饰得多么光鲜亮丽,剥掉一层皮后就只剩下了一堆欲望。但是,正因为如此,我们就更应该珍惜那一张皮的尊严。」

2018年,我打定主意一雪前恥,在深入研究了全數9部提名經典作品之後,發現本屆奧斯卡金像獎沒什么爭論,惟一能打的就是「三块广告牌」,它橫掃了當年的奧斯卡獎,也躋身於無數影評人的本年度最佳。

仔細統計數據,從2017年到2020年,4屆奧斯卡金像獎對賭公益活動,平均值每年我要發紅包發出去20多萬人民幣,總計起來在東南亞地區小國換套大宅靠海,也並非不可能將,只能說時運不濟,非我力之所及。

包含中途我為的是避免「开办网络赌场」的信用風險,把遊戲規則換成了假如我贏也不能收錢,而是參與者各憑自律的向合法公益機構捐獻100元,這讓公益活動本身的象徵意義顯得更為單純的,若我輸了,我給大夥們做慈善,若我贏了,大夥們給中國做慈善,這便締造了一個傷勢的只有我的世界……(不對)

當「健听女孩」當選為第94屆奧斯卡金像獎影片獎,我就曉得了,僅限今天,我說什么都是對的,贏麻了。

比如說2天前我在微博上預測該屆奧斯卡獎時,指出「犬之力」的勝算也許更高,但是組委會卻邀請了做為蘋果公司——也是「健听女孩」的製作方——的CEO安迪·坎貝爾前去頒獎禮現場,這是一個再顯著不過的訊號。

就,臉很疼,直到現在還是隱隱作痛的那種。

至於最終得獎的「水形物语」,是真的壓根就沒有被考慮過,上一部被頒授奧斯卡金像獎影片獎的科幻題材電影,還要回溯到2003年的「指环王:王者归来」,但那但是千載難逢的指環王收尾作啊,「水形物语」也配嗎?

所以了,「三块广告牌」是部好影片,就是很多俗氣,一樣的族群選題,我更喜歡同期的「黑色党徒」。

兩年時間很快過去,2020年的第92屆奧斯卡金像獎,「爱尔兰人」在9部提名列表裡的呼聲最高,人員配置也過於的奢華,弗蘭克·斯科塞斯、約翰·德尼羅、阿爾·帕西諾……那個白金級的組合,並非輕易就能看見的。

2017年是一切的開端,也是電視節目效果的來源,本著對「爱乐之城」的欣賞,我在微博上和網民們打賭,參與者能給我發100元的紅包,假如我猜對了,則笑納這筆錢,反之,則回到200元紅包。

直至上臺喝彩的「爱乐之城」製作團隊發現紙條被拿錯了,——那是莎拉·斯通獲最佳男主角的紙條,因其名字底下有出演影片「爱乐之城」的文案而導致誤解——這才讓趴在臺下心生惋惜的「月光男孩」製作團隊重新登臺領獎。

那個世界是很差勁的,連影片市場都在裸眼可見的疲軟下去,但是我們不想退縮,退縮到昏暗的巖洞裡,不再關注這些幸福的片段,不論是洶洶禽流感,還是種種債務危機,務必要找出屬於你的那束光,接著長久持有著,讓它帶你到達廣袤之地。

接著在頒獎禮當日,我開心了……大概2兩分鐘。

只不過做為傳統的奧斯卡金像獎賭局本該在今年就結束的,趙婷的「无依之地」眾望所歸,獲得沒有任何懸念,在連勝六年之後,我的壞運氣總算到了盡頭。

這就是在搞我。

今年我押對了「无依之地」,剩下的一年時間,我都有相繼接到網民們的私信,截圖給我看自己的捐獻記錄,這是一件很讓人敬佩的事情,也是我們對於網絡的信任根本原因:

我們能是素不相識、互為樂子的關係,但是即使是如此輕忽的關係,一旦有了約定的造成,履行它就變為了構成這段關係的那根絲線,看起來細小脆弱,卻可忍受千鈞之物。

即便是現在回過頭看,「罗马」都是一部為的是奧斯卡金像獎度身訂製的產物,從編劇佩德羅·卡隆到傳統黑白調色,從委內瑞拉裔素人執導到家庭關係故事情節,片子內部結構就如榫卯那般,嚴絲合縫的扣在了學院派腦門上。

要曉得,「健听女孩」只有四項提名,除了影片獎以外,最佳男配和最佳翻拍電影劇本三個獎項都不太「值钱」,而且勞煩全球總市值位列第二的子公司老闆娘專程撥冗應邀出席,總不致是讓他在臺下坐視自家子公司錯過最重磅的大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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