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碟 | 抱緊我

 

影片用莫扎特、蕭邦、拉威爾、羅西尼等的爵士樂貫穿,具備一種抒情個性。在其本質上,這是一部寓意徹底擺脫傷痛的影片。開頭和結尾,克萊絲三次玩翻相片該遊戲,都希望重新來過,第二次她帶著憤恨離家出走,最後此次,她帶上兒子的曲譜和全家合照,在動聽的小提琴聲中,駕車遠行,這時,她臉上露出了微笑。(劉偉馨)

比利時影片《抱紧我》改編自克勞丁·加利亞的話劇《我自远方来》。編劇安德魯·阿馬立克,他主要是女演員,在很多電影中飾演配角,比如說《潜水钟与蝴蝶》和《穿裘皮的维纳斯》等,也主演過《巡演》《蓝色房间》和《芭芭拉》等電影。他以新劇《抱紧我》又一次順利完成了自我挑戰。

這很容易把我們推向女主家庭發生對立的俗套中去,實際上,整部電影,並非有著“開頭、經濟發展、最高潮、結尾”的經典傳統敘事,換句話說,隨著時間線索,二維非線性往前經濟發展,而是一部以空間拼貼和意識流動,營造一種亦真亦幻氣氛的心理映像電影。在影片整整28兩分鐘時,一切讓我們覺得事出有因。克萊絲往雪地裡跑,被守山人勸回,她給救援人員出示妻子和孩子的相片,救援人員發回的信息是:由於雪崩,湖面被雪覆蓋,只發現四個人的足跡,三個是小孩的。這時,我們才意識到,克萊絲的父母都罹難了,而從影片她數次自言自語“想像我返回”“返回的人並非我”“都是我想像的,只有這種,你們才會在我身旁”中,我們恍然大悟:是妻子和孩子永久性地返回了她,所有關於自己的圖像,都是她想像的,換句話說,是由她再造的幻象。影片中,有克萊絲現實生活的攝影機,有她的想像,還有她的回憶,比如說,當她扒開車頭覆蓋的雪,攝影機出現她和妻子相戀時的情景,所有這一切,模糊不清了過去和現在、真實和虛幻的邊界線,構成電影混沌的個性,而這必須是編劇所要追求的表演藝術效果。

整部有著複雜敘事的電影,有很多細節指引著我們,比如說,“週四”那個時間點,影片數次提到。在克萊絲離家駕車到小大型超市,好友問她多長時間未駕車,她說:“到這週四就三個月了。”丹尼爾總在問兒子:“週四你看見爸爸了嗎?”週四,丹尼爾要帶孩子們去遊覽,克萊絲因工作走不開。救援人員問克萊絲:“你最後一次取得聯繫到自己是什么這時候?”克萊絲提問:“週四,早上九點半左右,發了手機短信。”這是自己失蹤換句話說罹難的時間。

影片一開始,女主克萊絲在一個早上,丟下熟睡的妻子和兩個兒女,在桌上留了兩張清單,投奔了。她開著車,高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大背景是山。在加油站的小超市裡,一名好友問她:“逃走了?準備去哪裡?”她答:“不曉得,想去看海。”這時,平行描述裡,妻子丹尼爾照顧著兒女,穿衣、喝茶,送自己上學。女兒指出媽媽去買東西,而兒子卻說媽媽去慢跑了。在隨即的攝影機裡,克萊絲在一個夜總會,對現代人這種說:“他(妻子)什么都沒做,連電話號碼都沒打。他會以為我只是返回一個小時,接著一個月、四個月、三個月。”她或許收到女兒電話號碼,女兒告訴她,她哪天回來,女兒會把浴室的門開著,不能讓爸爸發現,而兒子哭著責備爸爸:“你把媽媽趕走了。”

這是一部關於悲傷的影片,克萊絲去旅店,就算一個人,也要找能容納五個人的大房;餐具也要放置四套,引來老闆娘一片吃驚。她追蹤著出席小提琴賽事容貌像女兒的男生;在冰球場,她好似看見兒子在練球。影片最感人的場景是克萊絲和虛幻的妻子對話。鏡頭裡,妻子在指導孩子們做菜,畫外音,是克萊絲的告白:“我在那兒,看一看我,丹尼爾。再見,我從來沒有返回過你。”她講訴著以前自己會做的一切事情:要給孩子們泡澡,準備好明天上學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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