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選角到導演:愛而嚴禁的《第一炉香》

 

原著中是隨手一丟,電影中卻成了毫不留情掐下去,更有力量,也極具衝擊力。

最舉重若輕的是這一句:和他一比,盧兆麟變得粗蠢了很多。

將菸頭掐滅在杜鵑花盆裡那一幕更讓人叫絕,也是書中我最喜歡的片段:那杜鵑花開得密密層層的,菸捲兒窩在花朵子裡,一霎時就燒黃了幾塊。

男主,混血兒綠眼睛公孫喬琪喬,則由彭于晏參演。

薇龍遇到他,也算栽的毫無懸念。

薇龍原先心存好感的小學生老師,打網球時認識的。

怎么說呢?似的鈍了一點,不夠銳利。

王的經典作品特別《长恨歌》隱約有張的影子,她更被普遍認為是最像張愛玲的男性小說家,儘管她他們曾說過兩方在其本質上是不盡相同的。

可想而知,這是怎樣一個人物。

有人說片花她看上去顯老,只不過書裡處處不著痕跡地突顯姨媽逝去的青春,初見面便抹著淡綠色的口紅,儘管是法國巴黎新季桑子紅,究竟並非青年人的色調。

沒血色,連舌頭都是蒼白的,和石膏像通常。在那黑壓壓的頭髮與秀髮底下,雙眼像風吹過的早稻田,時而露出稻子下的水的青光,一閃,又暗了下去了。人是高個子,也生得停勻,但是頭上鞋子穿得那么服帖、隨便,使人忘掉了他的皮膚的存有。

從動感性上看,或許也略有缺乏,馬的個性更貼近好閨蜜好好友,忠心到能為好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那種,有點兒王安憶《长恨歌》中吳佩珍的意思。

她也清楚他們拿姨媽的錢會有什么後果,步入對方的公館後,臥室裡抽屜中的各式各樣鞋子提醒她面對現實,她他們也說:這跟堂子裡買個人有什么差別?

但外形上的短板或許可以用唱功填補,即便也是拿過金馬影帝的,所以這就得等電影出來後就可以下定論了。

張的原著中,開篇就是對女主薇龍外表的直接描繪:

接著是俞飛鴻。

依然來看一看原著中的描繪:

彭于晏所以也帥,但是同樣外型個性並非這一路。喬琪喬是很多病嬌的貴公子,眼明心透,是書中惟一能與姨媽勾心鬥角且不輸的女人。

片花中的薇龍有懵懂有青春的激烈,但或許缺少看穿一切的透徹。

她在該獲得真愛的歲數沒能如願以償,以此換得金錢無數,等到年華逝去,便不斷玩弄各式各樣方式以期填補,為此甚至不惜操控甚至毀掉他們的親孫女。

最後的贏家只能是她,但贏了也未必快活,即便豆渣當得不飯,吃下去也是可憐相。

不老仙子,這回參演個有本領的男人,“一手挽住了時代的巨輪,在她他們的小天地裡,留住了滿清末年的淫逸水蒸氣,關起門來做較大型慈禧太后。”

但還是那句話,等片子出來再看,看不出全貌還是難以下定論。

只不過也是吃不到正常飯菜,只能在豆渣中尋求膳食的可憐蟲。

但,“美人老去了,雙眼卻沒老。”

或許他更適宜盧兆麟的形像。

彭于晏則是陽光好青年,是那種每晚健身維持自律,積極向上的形像,喬琪喬則完全兩樣,夜夜笙歌到天明,蝙蝠一樣晝伏夜出。

站在窗口遠窺的一幕,驚鴻一瞥又難忘。看得出來那個男人打著滿腹陰險算盤,卻定得住神,咬得緊牙,更下得了手。

但無論如何,有王安憶坐鎮,故事情節是有確保的。

盧兆麟是誰?

他曉得他們的長處,也曉得他們混跡在上層社會的短板(窮),而且他想奮力爭上游,但與此同時,依然玩性不改。

當時的她有理想,而且覺得理直氣壯,堅信絕不會踏上姨媽的老路。

但是也還是一一試穿,也還是留了下來。

而張筆下的葛薇龍雖然涉世不深,卻並並非懵懂無知的小白兔。人生碰到最大關口,她曉得要去找什么人幫忙,儘管那個人是雙親舅舅口中不齒的姨媽。

文章標簽   長恨歌 第一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