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早起,赴一場《富丽秀》的30年之約

 

編輯:王晨宇

首演於1971年的《富丽秀》能算是舞臺劇大師斯蒂芬·桑德海姆的首部完整經典作品,詞曲創作皆出自於他之手。整個故事情節出現在一個音樂廳被拆毀前夕,一大群已經邁入中老年的富麗秀舞女返回曾經贏得無數歡呼的舞臺,最後緬懷自己的青春歲月。主線聚焦在一對夫婦頭上:Buddy和Sally,Ben和Phyllis,他們原來都是歌劇團的女演員,現在卻都陷於了意外的夫妻關係當中。Buddy在外邊找了私生女,卻一直傾慕Sally;Sally對Ben舊情未了,數十年後依然指出Ben最愛的人是自己;而Ben只是一個圓滑世故只愛自己的人,他的丈夫Phyllis似乎深感被真愛遺棄,耽擱了半生。五個人在肢體衝突中陷於了只存有於意識中的Loveland,醒過來已是黎明。我們散去,只留下空曠廢棄的小劇場和SHINee的倩影還在舞臺下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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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年長的女郎們始終如影隨行,藏匿在時間的暗處。雖然身著華美的戲服,露出年長幸福的皮膚,頭上的首飾泛出明亮,但是浮華也即便只有一種主色。年老的TA有的這時候會如心靈出竅一樣,凝視著自己的年長時代,他們在想什么?——Ben在片中那首“The Road I Didn’t Take”就是真實寫照了,回憶與現實生活交織,每一人曾有過的選擇和最終相同的路,究竟還是浮華過後的人生更真實、多樣,有看頭。

桑德海姆並沒有這么寫。他從一場盛大的家庭聚會中看見偽善,看見誘惑,但更多的是荒蕪、失落和無可掩蓋的緬懷、束手無策的哀傷。繁華與浮誇只散落在這一夜的表層。劇中人年輕時的飾演者會同時發生在舞臺上,如影隨形,好似要把這些我們希望忘掉的喪失與不再重來拉到我們的眼前。“重逢”並無法給出一個與過去和解的答案,相反,用《纽约时报》劇評人如果講,那場重逢實則更多的是“深刻”揭發了“成人世界”的“反感和傷痛”。

舞臺劇《富丽秀》對曾經風靡一時的富麗秀女郎們投去了足夠多的目光,愛爾蘭國家音樂廳2017年復排版更是匯聚了頂級的“老男人”們:卡司隨便一翻都是履歷驚人,平均年齡五、八十歲還又能唱又能跳,本身已經讓人又傷感又敬佩。在電視劇(《指匠情挑》的薩克斯比大爺)、影片(《哈利·波特》系列的烏姆塞爾副教授)、舞臺(《谁害怕弗吉尼亚·伍尔夫?》的珍妮)均有極佳表現的“三棲”女演員艾美達·斯丹頓的一曲“Don't Look at Me”拉開了故事情節的大幕。片中她依舊為舊情執迷不悟,卻再度沮喪心痛,唱出“Losing My Mind”這首失魂落魄的難過之歌。

年齡最大的Hattie(由77歲愛爾蘭男高音指揮家Josephine Barstow女爵飾演)配戴飾品,兩席典雅長裙,踩著平底鞋,唱道:“One More Kiss”。Carlotta那首“I'm Still Here”連同低沉的聲母一樣直衝頭上,她像一個女版的Ben,無論真實情況混的怎樣,總要鬥志昂揚盡享人生也是一種狀態呀。

圖文:新現場

同樣的主題,你完全能想像八點檔電視劇會什麼樣展開:過去的同事家庭聚會,演變成一場戲精邀請賽。混得好的看不上混的差的,男人們吹噓跳槽之後更為風生水起,換了大宅,戀人為數眾多;女人們花枝招展地回憶塑膠姐妹花情意,裝作他們沒有打過美容針,和老婆恩愛如初。

責編:趙萍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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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之400年前的狄更斯,不到100年的富麗秀可讓人陌生得多,雖然當年也是風靡一時。那一刻再掏出愛爾蘭國家音樂廳2017年版桑德海姆舞臺劇《富丽秀》復映,是想衝著當年被題材勸退的各位吆喝一聲:“熱烈歡迎走進年老的這一邊!”說不定在50歲決定返回家庭開始自駕遊的蘇大姐火出圈後,有更多人關注中老年(男性)的心理。

斷壁殘垣間,曾經的“富麗秀”女郎悉數著華裳到場。55歲的莎拉·迪伊參演Ben的妻子Phyllis嗎是太美太強勢。她比年長這時候活得通透知道,面對風流自負的丈夫,若無其事才是最狠的報復,而且才會在Ben讓她返回這時候質問Could I Leave You?——還是你離不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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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標簽   誰害怕弗吉尼亞·伍爾夫? 哈利·波特 指匠情挑 富麗秀 紐約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