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奈良》:沉重的主題,明快而溫暖的表達

 

很討厭作者自己設計的一個細節:把海蟹放進海中或許是能夠讓它最終適應環境後繼續生存,最後的結果卻不免逃過一死。某種程度上也是三種人文價值觀的交手,任勞任怨,勤勤懇懇的中國人始終能夠融入陌生的人文,而尋親失利之後面對的卻是一種雙重身份帶來的迷茫與恐懼。但編劇用懸念式的結局消解了故事情節本身的壓抑性,至少在最後一個長鏡頭裡,看著爺爺偷偷地抹淚的觀眾們並不為尋親的失利與宿命的意外而遺憾,只是看著他們三人在夜裡的街道間行走,也能以獲取些許慰藉。

《又见奈良》整部電影有點兒記錄片的感覺,平平淡淡的,看下來居然覺得還不錯…故事情節裡的人都帶著淡淡的憂愁。找尋一個人,在一定象徵意義上就是把她走過的路再走一遍,雖然是以相同的形式。在那個象徵意義上,就可以真正理解為什么名字叫“又見江戶”。影片溫暖的細節背後無處不在的是三個國家,三個少數民族,三個語言不通的個體之間無處不在的隔閡與衝擊力。

平淡如水,感人至深,意味悠長。這是我看完影片後最大的體會。這是一部很美妙的電影,你說它主題沉重吧,但是一路尋找看上去也是妙趣橫生,而且流淌在三人之間的感情狀態也很內斂親情。當影片完結,當爺爺、小澤一郎和韓國大叔無言地走在街道上,當那首王菲的《再见我的爱人》響起,洶湧的眼淚模糊不清了我的雙眼。 內戰歸根結底是國家之間的博弈,普通百姓只是被裹挾著在戰火的陰影下生存。發展史滾滾向前,內戰完結了,可是現代人的生活還沒有完結,內戰留下的微粒也不曾消退。



《宰相请点灯》:願天下太平,再無爭鬥!

湖北企發文化傳媒股份有限公司的鄧老師在其代寫的解說詞中寫到,沒有盡頭的悲傷,沒有盡頭的旅程。內戰將友情割裂,讓人再無歸宿,離開了這世上最寵愛你的這個人,他們也難以再被採納,戰後遺孤的宿命讓人嘆傷。漫長的尋親路,杳無音訊的日子,又何嘗並非對這個最寵愛你的人的凶殘。江戶無非也是這種,群山古剎,樹影斑駁,靜穆而落寞。那膠捲裡遺落的景色,就像難以回頭的過去,永遠回到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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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內戰凶殘,親情卻暖

本片講訴年過八旬的中國陳爺爺,遠赴韓國江戶找尋其失聯十多年的韓國遺孤養父,在二代遺孤小澤一郎和卸任警員一雄的幫助下走上漫漫尋人之旅的故事情節。電影儘管與“戰後遺孤”這種一個略顯悲傷的族群密切相關,但編劇對此的處理極為沉穩而剋制,將一個沉重的主題用相對輕鬆的形式表現出來。所有的艱困和窮困,劇中都以輕描淡寫的口吻在言語中一筆帶過,包含鏡頭和音樂創作,所有的訊息傳遞都是明快而溫暖的。

電影講訴了一段跨國的友情、一段父愛、和對內戰後果的思考。韓國遺孤成年後回韓國尋親,之後一兩年與中國父親斷了取得聯繫。那位父親走上韓國尋女。在茫然漫漫的尋女過程中,感悟到自己兒子融入韓國社會等眾多問題。戰後遺孤不得不面對身分尊重的障礙,和在相同環境下生存自我認知的顛覆,“他鄉亦家鄉”。警員與不常取得聯繫的兒子,二代在韓國的艱困生活,找尋麗華的過程,也是他們企圖找出自己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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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品味與細節架設得都很完滿。陳爺爺河邊放生,學羊叫買肉,居酒屋吃蕎麵,互換相片回首年長時光,幾分風趣,幾分關切,幾分為之動容。一代遺孤兒時生活與現在的韓國幼兒的微笑,手粘小旗,手摸信箱空空,接收中國電視節目訊號的大鍋蓋,韓國生長的中國孩子不能說日文……身分尊重的缺失,生活的窮困潦倒,尋找的未果,帶來酸澀。遺孤歸日像海蟹入湖,在一開始或許就這種昭然若揭了,所謂努力適應生活,卻是殺生般的恐懼徒勞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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