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文學,疼在襠部

 

省略號裡至少四百字,這段話說了個啥呢?想你。

後來這兩本書重印時,腰封上總會赫然寫著:郭敬明小學生時代最喜歡看的短篇小說之一。

痙攣現代文學,疼不動了

「一个巨大的白色幻影扑闪着发亮的翅膀飞快地掠过我的头顶,掀起一阵晶莹剔透的清风…金色的螺纹线,一圈,一圈…又是一圈,和着串串镶银边的细小音符荡漾了开去…晃晃悠悠地泛起波纹的空气。」

而且在某一時間結點,這些痙攣的青春故事情節被集體捨棄了,甚至它們成了尷尬的梗,被我們群嘲。

同樣略去四百字,這段話說了個啥呢?痛。

但這兩本書,能視做為青春系的交接之作。

要說那些故事情節是咋扯出來的,小編覺得,這就跟下面的擴句練習是一個套路,把一件小事,或是一個情緒無窮放大。

現在回看那些故事情節,簡直是滿臉問號,原先挺正常的青春,到了故事裡,就成了全員活但20歲的設定。

就在這兩大陣營風風火火之時,湖北魅麗人文面世了《花火》系列,一摞摞五顏六色的週刊讓當年晃盪在校門口書店的我愛不釋手,所以,自己的王牌還得是樂小米的《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

青春會過去,青春文學會落伍,但「催泪」向來是各路大神的流量密碼。

2002年,大學畢業的郭敬明憑藉著《幻城》獲得了十分的好聲名,之後那本「致敬」莊羽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更是讓他成為了少年兒童的超級歌手。

而且他們不再眷戀那些矯情的文字,轉而投入到了治癒系軟妹和暖男的懷抱裡,沒人指望這些書能給自己指點迷津,在晚上emo的這時候能贏得點寬慰,才是最大的訴求。

但是人家這錢,掙得還不冤枉,即使自己的核心賣點就是:共情。

落落索性隨著郭老闆成為了編劇,把《悲伤逆流成河》搬上大了大銀幕繼續炒冷飯。

你用日復一日省下的午飯錢,構建了自己豪華的小時代。

曾經的青春痙攣現代文學,有如一場雷陣雨,來勢洶洶,轟完就走,聽眾們也匆忙散去。

要說略有開拓,那就是故事情節更疼了,擴句更長了,廢話更多了。

是的,我確實不知道。

討厭,就給該文一個“在看”

1998年,清風文藝出版社面世了兩本許佳的《我爱阳光》,講訴的是少男少女們的茫然、叛逆與掙扎。

那個組合拳能火,至少說明了三個問題: 1、碎片化閱讀的時代到了;2、曾經的少女們變為社畜了。

而曾經美景的作者們,也在爭相尋求轉型,恨不得跟痙攣系標籤徹底劃清關係。

有趣的是,她跟郭老闆是同鄉,拿捏著痙攣現代文學兩大陣營,妥妥的自貢市兩大妙人。

2012年,劉同的《谁的青春不迷茫》奪下各式各樣產品銷售亞軍,成為了聽眾內心深處的「新晋男神」。

青春不痛,要它何用

自己跟郭老闆一樣,用絢麗的詞藻,渲染著青春期的幻想。

2007年、2008年、2011年,郭敬明分別以1100萬、1300萬、2450萬的版稅總收入,蟬聯中國小說家富豪榜首位,其餘的也不賴,咱才剛提及的那些小說家,全都榜上有名,其實沒有郭老闆財大氣粗罷了。

唯獨這雞湯感滿滿,還很無趣的小故事,讓人覺得看了個孤獨。

你大概怎么也居然,當你在被窩裡哭慘了時,有人在徐彙區的大宅裡笑傻了。

至於作者,自己有的消亡不見,有的切換賽車場,還有的就像路易斯,勤勤懇懇地把六十年代的小情緒,原貌複製到了下個世紀。

同樣痙攣的小說家張悅然在《顿悟的时刻》中提及:現代文學最大的機能是闡明這些未被命名的撒旦。撒旦可能將是一種情緒,可能將是一種倫理,也可能將是這些始終被壓抑卻被我們視而不見的問題。

其中他最愛乾的,就是拍封面照,各式各樣土豪國際品牌往頭上一套,加上一百萬精修師的P圖,小時代內味兒就有了,你還別笑,當年的郭老闆但是實實在在圈了一波「颜粉」。

劉同從他們的經歷出發,寫了一個小青年的二十年逆襲人生,題材上不再狗血,觀感上不再痙攣,對於有著完全相同經歷的青年人而言,十分治好;

而且獲知那個系列還未完結時,我的內心深處是憤慨的。

失戀、性侵、墮胎、抑鬱症、肺癌、自殺未遂、大學校園暴力行為、原生家庭...總之,誰是主人公誰慘,索性點的直接掛了,不索性的,那是讓人生不如死。

而當少女長大成人,為當年的QQ簽名深感羞愧時,所謂的青春痙攣現代文學,就從當年的虐得人可憐,變為尬得人蛋疼。

樹大能招風,落落、笛安、七堇年、路易斯等作者聚集到了郭老闆身旁,並陸續被捧紅,名利雙收。

這個採桑的古典美人,外貌淑女,內心深處慾女

旋即瞟了一下打分5.3,過半的人怒打一星,我也就理解了他為什麼撲得不聲不響。

2011年,郭老闆的「最世文化」在青春文學市場上狂攬75%的份額,從此一路轉衰。

痛和想你,能擴成兩頁紙,男生墮胎,能擴成《悲伤逆流成河》。

* 我說 碰到你 覺得他們並非樹木了 成了一棵真菌 有了開花結果的機會

畢竟是「杂志」,且其藝術風格一點兒都不雜,從封面到內容,都是濃濃的郭敬明風。

但這話說完不久,不論是路易斯的「陪伴系列」,還是他自個兒的「超疼系列」都未能撐多長時間,這些45度仰望夜空的傷感,成為了現代人嘲弄的對象。

作者像繡花一樣,用精挑細選的詞語將少女的小傷感一針一針地繡了出來,此種藝術風格令無數聽眾沉迷於,其中就有來自雲南自貢市的初中生--郭敬明。

可能將成長就是個主語不斷墜落的過程。

就在上月,他的最新力作《陪安东尼度过漫长岁月》第四部低調揭曉,要不是無趣在豆瓣瞎轉悠,我確認已經忘了那個人。

至於這些自殺未遂、肺癌之類的想像,基本都是對青春期小情緒的擴展。

儘管批評聲無數,但郭老闆披荊斬棘,在2004年開始策畫週刊《岛》,痙攣大本營的牆體正式打好。

「曾经华丽繁复的辞藻,在成年后的我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和累赘。」

作者:柳嘟嘟。拾人文(ID:shiyafengshe),以理智的姿態看待人和物,以人文的主色,傳達感情、新知、人文和生活。人文發生改變生活,宗教信仰照進靈魂。

為的是讓我們閱讀時不抓狂,小編特地用字符將斷句分隔了,熟識路易斯的都曉得,不必標點是他的style,可能將覺得這種很酷。

成名之後,他深情告白:「那时候第一次发现,居然可以有作者用那么不动声色的文字,而成就那么庞大的精致。」

而青春期的小孩未被命名的東西太多了,樂觀的情緒會引發不切實際的幸福幻想;悲觀情緒在腦子裡轉了一圈後,就會想到喪生;碰到的一點點困難,會把其後果誇大得很嚴重。

信她你就輸了,這姐特討厭虐可愛男孩子,但凡男主角,必家門不幸,心理殘缺,個個都是作死大師。

它有多好哭,就有多掙錢

要多好哭有多好哭,好哭到那些淚水能撐起一整片痙攣系商業王國。

算一算時間,曾經的痙攣系聽眾們,許多都已經來到學院,甚至步入了社會,在遭遇了現實生活的毆打之後,自己發現下個月交不上租金的困境,比短篇小說裡死全家要疼多了。

先節錄幾句讓我們欣賞欣賞:

所以,這姐在個人營銷上,比郭老闆低調得多,她從來不他們上封面,而是全省鋪天蓋地挑選出書模。

明明是想翻牆去網吧,他說你想要騎著摩托去流浪;寫個情書被拒很正常,他說這虐戀都是命運不了發生改變啊;

青春本是五彩繽紛,卻惟有痙攣一詞成了最鮮明的註腳,它疼在衝動、無知、荒謬,也疼在激烈、燦爛、幸福。

現代文學功力紮實的笛安,徹底擁抱了嚴肅現代文學,續集《景恒街》與麥家的《风声》、劉震雲的《一句顶一万句》一起發生在了「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的排行榜裡,但自己的都火了,就她的沒火。

2006年,郭老闆棄了清風文藝,轉而與長江文藝出版社戰略合作,強勢面世了週刊《最小说》,賈平凹、劉震雲、王安憶等大咖爭相前去捧場。

隨著劉同火起來的,還有張嘉佳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大冰的《乖,摸摸头》《阿弥陀佛么么哒》、張皓宸的《你是最好的自己》...

2011年,移動互聯網開始了登陸作戰姿態,QQ也在這兩年上線,各式各樣新奇的內容搶奪著使用者的注意力,冗長的短篇小說沒有小故事討喜,小故事沒有笑話討喜,而那些暢銷書正好地迎合了碎片化閱讀的態勢。

即便痙攣這東西,少女易躲,中年難防。

同樣的青春系,同樣的來勢洶洶,同樣寫得很爛,豆瓣5.8,還比不上郭老闆的《悲伤逆流成河》。

過了而立之年,郭老闆對他那45°角的傷感做了個總結:

至於在故事情節的講訴上,全人類的痛都被自己筆下的少男少女們扛下了。

歌手的力量是無窮的,不論是題材還是文風,之後的郭敬明都在那個葫蘆上畫了無數個瓢。

筆試考呲了沒法兒交待,回來的馬路上被絕望支配著一臉茫然,他說你眼前的整座衛星城,在沉淪的落日裡漸漸虛無。

狗血、浮誇、離奇...但偏偏暢銷,郭敬明、饒雪漫、瑪麗寶貝、七堇年、辛夷塢...當年自己的書可都是一百萬一百萬本的賣。

情理之中的,自己的轉型,遭到的幾乎全是群嘲,痙攣系小說家在聽眾眼裡成了某種黑戶,永遠跟傳統現代文學此種中高檔應用領域沾不上邊的那種。

馬思純、林更新、陳意涵、女王文...自己最青澀的相片,都送給了饒雪漫。

* 她是個碎了的瓷娃娃 夢想著 有天 有個女孩拿著膠帶發生

說得再簡單一點,痙攣系小說家們都掙了許多錢。

所以,是肥肉我們都想吃,對應著郭老闆的《最小说》,「青春文学掌门人」饒雪漫也整了本《最女生》。

* 這么美的天地裡 我和討厭的人在一同 總是覺得很踏實 似的每一步都會有一個腳印

2004年,上海開卷書刊市場研究院發佈了一個數據:以「80后」為主體的青春文學書刊,約佔有整個書刊市場佔有率的10%,這啥概念呢,中國現當代文學作家的經典作品加起來,也就那個數。

給我們說個段子:路易斯,還在陪你度過漫長歲月。

就拿我們較為熟識的《悲伤逆流成河》而言:

再品三品文字...似的說了點啥,又似的啥也沒說,字裡行間透著點治好,又透著點致鬱,妥妥的青春「小疼痛」系文風。

為的是把氛圍烘熱,郭老闆在工作上盡心盡力,從選題到約稿,甚至是插畫和宣傳,他都親力親為。

做為郭敬明曾力捧的顏值型作者,路易斯曾在2012年以900萬版稅總收入排在《第7届中国作家富豪榜》第8位。

《小妖的金色城堡》、《左耳》、《离歌》...沒有最疼,只有更疼。

瑪麗寶貝把筆名換成了慶山,在佛系的應用領域裡重新書寫。

或許你會有時懷念,但絕不會再度傻X。

那幾年但凡你逛書店,最醒目的位置都是許多封面清爽,原文浪漫,通篇emo的書。

「...内心的那些情感,变成了恨。变成了痛。变成了委屈。变成密密麻麻的带刺的藤蔓,穿刺着心脏的每一个细胞,像冬虫夏草般将躯体吞噬干净。本来已经是消失在记忆里很遥远的一件事情。却在回家的路上,被重新地想起来。当时的心痛,在这个晚上,排山倒海般地重回心脏...」

換言之,此疼但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少女時的痙攣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動痊癒,而成年後的疼只能全靠硬扛。

對於那個戰績,郭老闆很得意地說: 「没有人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红!」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突然想起你。 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起你了。 在日记里用“你”这样的字眼,难免会让人觉得这是在写信。可是真的好想写信给你...」

而且那些痙攣的臺詞,不見得是真實的,但它們透漏出來的情緒,是戳中了青春期的小心思的。

* 我定鬧鐘 有個習慣 不討厭定整點 通常都是5:42 8:56 17:23 這種零散的數 也不曉得 為什么 可能將即使那些零散的數是我選的 我要為它們負責管理 這個時間 就一定要起來

清一色的「故事集+治愈系」設定。

咋說是小痙攣呢,即使跟郭敬明那種動不動哀傷逆流成河較之,路易斯的藝術風格就有如一個跟頭摔禿嚕皮,有點兒疼,但不礙事,還有人幫你揉一揉的類別。

在詞彙上,儘管也夠矯情,但已不像郭老闆那般,通篇帶著空洞的絢麗。

當年的我不懂事,還在為少男少女們的虐戀哭得死去活來,卻不知那個故事情節最虐的地方,是在故事情節外。

明曉溪的《泡沫之夏》、辛夷塢的《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瑪麗寶貝的《七月与安生》...

此種嘲弄,正如我們吐槽當年的他們,那么矯情,那么中二,那么不切實際。

話說這哥也快40了,依然打著「治愈小王子」的名號,人設幾十年如一日,水準也是一如既往的穩。

除此之外,我極為不理解什么叫「像冬虫夏草般将躯体吞噬干净」,假如冬蟲夏草也有內心深處戲,我估算它這輩子沒這么無語過。

這姐曾說: 「我的读者或观众都是年轻女孩,正是爱做梦的年龄,与其让她们自己幻想, 不如我来做一个画面、音乐等各方面的梦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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