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婚和禽流感下怎樣生活?《花束般的恋爱》後,又一部韓國文藝真愛佳片來了!

 

女主還是在開出租,載著一名女顧客,兩人都沒戴口罩,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通過翌日(7月26日男主生日)相同年(2021-2015)的回憶,“逆向”拼接出一段由濃到淡的愛情史。

當觀賞者在愛情終結時,用更長的時間尺度去測度那些回憶碎片時,就會清晰地意識到情境與情境之間的落差。

為的是達至此種彌散效果,電影自覺地帶入“推己及人”的觀察視角,藉著主人公們的雙眼,展現出衛星城芸芸眾生的生活狀態。

由於膝傷,照生從極具發展潛力的小劇場舞蹈演員,退居為幕後燈光師,不得不與舞臺告別。

早上,開著的士的葉(加藤沙莉 飾),和一名過生日的旅客聊起禽流感下的生活,感慨“這種還能辦奧運會”。

隨即,旅客想要上洗手間,提出在音樂廳停止一下,葉上車休息,被不知從何方傳來的踏步聲吸引,不知不覺走到聲音的源頭,看到正在臺上起舞的照生。

可男主的打光技術卻從嫻熟退化成生澀,女主的生計壓力從重到輕,口罩、酒精、血壓槍從生活中消亡,前任的“影子”卻幽幽浮現。

他們用電影后半段無趣但正常的生活,證明了自己能接受愛的失散與脫落,接受缺乏激情的日常。

流浪漢正在垃圾箱裡翻找食材,不願回來的醉酒男青年靠在天橋欄杆上閒聊,老夫妻顫顫巍巍聯手走下樓梯,假裝成熟的女小學生酒後放聲閒聊……

當下必然的流動,未來難以防止的錯過,時空鐫刻的幸福過往,被電影並置,變為相互提醒、互相擾亂的感情思緒。

那些細微但重要的生活狀態差別,和不知由來的細小物件,暗示出倒敘內部結構的進行形式——

茫茫都市漫遊,電影沒有藉助《花束》裡“離婚後約會別人卻撞上前任”的巨型巧合,讓現在的苦澀尷尬,誘發甜蜜往事,而是耐心跟隨著男女主,交替呈現出自己從早到晚,看不到任何交集的平靜日常生活:

不過分唯美、壓低真愛的處理,也更接近普通人情感生活的原本面貌——擁有時很歡樂,喪失後固然傷痛,但也能漸漸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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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過著直觀的生活,幹著賺沒法大錢的工作,但內心深處的理想與真愛一樣,都是平凡日常裡,珍貴的思想寄託。

地點與典禮,做為存貯回憶的介質,也成為重要性不遜於三位主人公的無心靈配角。

那些生活繪畫與主人公們的真愛、人生際遇,反覆告訴我們,幸福已經過去,當下無可奈何,但這就是現實生活,不論被動主動,大家都得接受,大家也正在接受。

只不過,無論順不順遂,無論年長年邁,每一人都有他們的生活要過。

此種情況下,一旦來一個真正的“真愛影片”,比如說去年2年底公映,韓國著名導演坂元裕二自編自導自演的《花束般的恋爱》,就用賞心悅目的明星陣容,清爽又走心的惋惜真愛,引起許多粉絲的鐘愛和共鳴,收穫了低口碑和不錯的電影票房。

對感情關係鬆弛又敏銳的提煉,可激發關於真愛的普遍共鳴;對都市青年生活狀態的描摹,也有遠遠超過真愛的現實生活涵義。

生日夜剛和男友吵了兩架,瘸著腿獨自一人趴在街頭的照生,正處於事業與真愛同時走向崩盤的關口。但即使是那個這時候,他也會在個人的頹喪中抬起頭,看到那一刻大阪的模樣——

但在前半段,隨著回憶的由苦轉甜,還是無法制止遺留下來在地點和時間裡的吉光片羽,有時閃進自己的腦海中,撩撥自己的情緒。

下班後,他慣常為仙人掌施肥,喂貓,聽著音樂創作晨間熱身賽,接著戴著口罩如常上班——進屋消毒、備案血壓。站在暗處,點亮臺上的每一名舞蹈演員。

在個人化的真愛回溯中,電影也帶出了具備時代性的都市青年生活狀態。

電影的大體上故事情節和《花束》如出一轍,講的都是千葉縣市裡,年長的信眾們,沒能圓滿的真愛。但編劇松居大悟切入的角度,防止了“邂逅—重歸於好—爭執—分開”的戲劇化過程,而是從兩人已經分開,獨自一人生活已久的當下,開始倒敘。

若即若離的回望姿態,自帶一股堅忍的控制和愧於言說的惋惜,反而成為電影“後勁”的來源。

禽流感來臨後的日常細節的刻劃,則更為具備文學感。

正如前文所說,愛情絕非男女主生活中惟一關鍵的事。

沒等來兩人戲劇化地四目交疊,7月26日的日曆提示再度發生,攝影機徐徐搖過同樣的臥室,男主再次醒過來。

私人的際遇沉浮與公共性的生活債務危機,彼此間映照。個人化的真愛、理想潰退,也蔓延為禽流感時代的總體失落氛圍。

狹窄的的士上,有離婚前的爭執,也有告白後的親吻。無人的動物園,有熱戀時的相擁,也有單戀時的洶湧。小小的生日蛋糕,一次是他們趴在街上吃,一次是兩人在家一同吃……

生存壓力逼近,慘淡現實生活如此,“理想”成了談論一下,都會覺得奢侈、愧疚的東西,而並非《爱乐之城》裡,如果交出真愛,就能實現的美國夢。

一隻長髮的他,生氣地收拾貓咪打翻的抽屜,拾起前男友送的髮卡,稍微愣神。上班,因打光出錯,被領頭教訓。下班後,走進理髮店,趁著生日的理髮優惠,剪了一隻短髮。

現代人五花八門的志趣,也降班為“希望禽流感早點完結”的集體心願。一聲嘆息,倒是我們無言的默契。

值得慶幸的是,男女主都並非愛情大過天的痴男怨女,也無意在“物是人非”的自憐中過分糾纏。

電影提供更多的愛情故事和親情治好無關,和轟轟烈烈的羅曼蒂克無關,更像是普通人都市生活的時時側寫,冷靜、疏遠、無意取悅,但也自省、敏感、不矯飾。

有愛時享受,無愛時就“稍稍想起許多”,哀而不傷,日子繼續,也許就是整部劇情片、也是普通人最堅強的生活態度吧。

不變的地點,不變的日期,難以複製相似的美好。許諾不變的愛,總會被不幸的人生際遇負面影響。

(文/motion)

但它們的風速僅限於“稍稍”,返回過去的動作止步於“想起”,而非傳統劇情片中過分投入、強烈的激情與傷痛。

面對顧客神祕的賺錢邀約,她坦然則表示儘管想掙錢,但沒那么缺錢。早上居酒屋聯誼,交換聯繫電話,又被搭訕對象揶揄,“貓貓肖像還和前男友有關,說明舊情未了”。

國產劇情片已經成了爛片“標準配置”,靠著“只為談情不為看影片”的年長戀人,播種那么些固定電影票房時,想亮點正常影片的觀眾們,只能被它們煎熬得死去活來。

如果討厭看文藝劇情片,它說不定會是一部很能打動你的片子。

2021年7月26日,身為燈光師的佐伯照生(池松壯亮 飾)迎來34歲生日。

而那些回憶,不論是歡樂還是哀傷,都經由某一的空間、物品,乃至一句影片對白,層層銘刻、頻頻觸發。

另一方面,難以永恆的感情,卻偏偏被這些長命百歲的建築物與永遠年長的大阪見證。

儘管沒有後者的星光、金句和盛行的書多媒體趣味性,但穩紮穩打的它,還是在豆瓣奪下了7.7的平均分。

更有評論家指出,該片對比文青標籤顯著的《花束》,少了甜膩的文藝腔,多了微苦的真實感。

近幾天,一部入選了今年東京國際影展主競賽單元,題材與《花束般的恋爱》相似的小眾韓國劇情片《稍微想起一些》釋出了資源,也收穫了一波粉絲讚揚。

女主得在的士上掛上遮蓋簾。車窗前的大阪之夜,顯著沒有從前熱鬧。口罩蓋住現代人的臉,留下一雙雙缺少神采,帶著疲憊的眼睛。

同樣的日期,同樣的空間,男女主一個固定上下班,一個流動穿行大阪,但都幹著不變的工作,各自重複著平凡的生活,一直沒碰面。

男主傷勢與禽流感襲擾,同樣是兩人離婚的重要結點。

夢想成為女演員的葉,則年復一年地趴在的士上,用兩張最沒有記憶點的冷淡臉孔,接送來來往往的旅客。

文章標簽   稍微想起一些 花束般的戀愛 花束 愛樂之城